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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村后。
赵寅在村口寻到一间破旧的酒肆。
酒肆中的财物似乎已经被人洗劫一空,一眼望去,厅堂中只剩下几把不是瘸了腿就是折了角的旧桌椅。
“看来村中只剩这一间酒肆了。”
赵寅领着手下十士,缓缓走进了酒肆当中。
酒肆中,那管店的店小二原本还苦着脸掰着算盘算着账,一见是官兵进来。
立马丢下账本小跑了过来,用脖颈上挂的毛巾擦了擦汗水,赔笑道:
“几位爷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打尖。”张麻子上前,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个菜后,便朝店小二问道:“你们这村最近是不是不大太平?”
说完,他顺便给店小二丢了块碎银。
“呃……呵呵……”店小二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但旋即又不禁挠头,面露尴尬之色,细声说道:
“前些日子,村里确是有些乱贼,但几位爷若是为了这事而来,恐怕有些太晚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张麻子回问道。
店小二苦笑一声,解释道:
“原本那伙黑风贼常年寄宿在我们李家村中,平日从不做事,一出门便是烧杀抢掠,把村民折磨得不成人样。
但就在昨日夜里,那些黑风贼不知从哪儿打听到风声,说是官兵明日便会来剿匪。
如今早已掠走村中大部分财物,昨夜里便已逃窜奔走了。”
“不可能,这群贼寇怎会知道我们的行动,难道军中有细作?”张麻子脸色一变。
恐怕是有人在赵寅他们启程前,将他们的行踪提前告诉了贼寇,才造成如今这个人去楼空的状况。
赵寅眉头一皱,询问道:“那你知道他们逃去哪个方向了吗。”
店小二思索片刻后,说道:“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日夜里放班时,似乎确实凑巧看见了一行黑衣人带着车马往西北方向赶去,那时我想许是行商车队,就没多想。”
“西北……”赵寅眉头越皱越深,“此地再往西北走些路,便是匈奴疆域范围了。”
一旁,王猛也猛地一拍桌子,义愤填膺地附嘴道:“我看那些劳什子贼就是投奔匈奴而去的!我看不如让我驾马追上去,将他们全宰了才好!”
“什长,要不咱们还是返程吧,把情况如实上报给吴百将。”张麻子提议道:“匈奴人骁勇善战,个个人高马壮,若是再往北走就太危险了,不值当。”
“不,说不定还能追上。”赵寅直接打断道:
“那群黑风贼应是子夜启程的,到现在顶天了也就过去五个时辰多,走不了多远。更何况那黑风贼一窝子人,还带着收刮的财物和车马,最多走不到二十里路。”
“此地距离匈奴疆域有五十里远,或许还有一线机会。”王猛又附和道。
“既然如此,我们即刻便要启程了,不可再拖下去了。”赵寅立即站起身。
这时,那店小二又支支吾吾说道:“几位爷,小店后有间马厩,里边还剩几匹瘦马,也许能帮上你们。”
“若有马匹就再好不过了,多谢相助!”赵寅连忙感激道,又从身上掏出几块碎银交予店小二手中。
紧接着。
一伙人立即赶到酒肆后的马厩处,开始挑选起马匹。
但由于昨夜黑风贼已然扫荡过一遍,如今的马厩中只剩下几匹病马瘦马,显然是跑不了几脚路的。
赵寅与其余兵士,一匹一匹看过去。这些马匹要么是饿的瘦骨嶙峋,要么就是身患重病,要么就是年老体衰。
寻了好一会儿后,赵寅才牵出来两匹看起来稍微年轻力壮些的小马。
“看来只能我一人去追那黑风贼了。”赵寅低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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