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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鹤轻轻舒出一口气,眉眼间积攒大半年的阴霾消散些,扬起温柔的笑意:“真的算了,我已经逃出来了,不想再面对那些人,现在当务之急是回烟城办身份证,不然我干什么都束手束脚。”
姜鸣啧了声坐回位置,握着他的手收紧力道,郑重道:“有需要尽管和我说,你先用我的那个旧手机,我往里面转两千块钱,你啥时候回去,明天吗?今晚住哪,回寝室吗?”
季云鹤思索会说:“不了,我等下就买火车票回去,万一江濂找过来,你就说没见过我,不行,还是老实说吧,省得他为难你。”
姜鸣神情激动道:“我怕他,你让他来,看我不骂他个狗血淋头。”触到季云鹤揶揄的眼神,他的语气弱了下来,清清嗓子继续说:“那你之后打算干什么?唉,中途退学没有学位证,你要去打工吗?”
“复读。”季云鹤毫不犹豫地说,这个决定是在彻底接受退学的事实后,幻想有一天逃出去要做的事。他还年轻,还可以重头再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栽了一个大跟头而已,爬起来就是。
姜鸣有些难过,季云鹤越是这样淡然,他越替对方惋惜。三年前谁不是抱着凌云壮志来到这里,期待凭借自身的实力开创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却没曾想在起步的地方被人强行截断。
他向来佩服季云鹤,本来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实力还强,内心强大目标坚定。初入大学的新鲜感过去,他陷入过一段迷茫的时间,逐波主流跟随大家搞竞赛搞项目,没多久就心力交瘁。另外两个室友同样差不多,或多或少被这个遍地是黄金的地方打击过一阵子。
唯独季云鹤,总是能在快的时间内调整好状态,朝气蓬勃地向前。他本可以扶摇直上平步青云,而不是这样狼狈地跌回浅滩从头开始。
季云鹤伸手拍了下姜鸣的头,哭笑不得地说:“够了你,你的眼神好像我快挂了,我真没事,不用担心。都快十二点了,你快回去吧,我去车站了。”
姜鸣呵道:“打不死的小强啊。”
“嗯嗯向小强学习。”
这云淡风轻的态度,看得姜鸣止不住叹气,起身用力抱住季云鹤,拍拍后背:“安顿好了跟我说,我去看你。”
“好。”
季云鹤到达火车站时,距离发车还有一个小时。他先去旁边的小店买了一包烟,没急着进去。凌晨的车站依然有不少人,他在外面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抽烟。
火星在昏暗的夜色里若隐若现,烟气寥寥升起。他并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作为忠诚的甜食爱好者,这个味道过于苦涩。但烟也有好处,曾经熬大夜赶论文,满腔热血得依赖尼古丁缓解神经的过劳。此时此刻依然需要烟来唤醒迟钝的思维。
远离紧张的氛围和佯装洒脱的镇定,倦怠由内而外地袭来。他含着烟头,无力地向后仰,手肘抵着台阶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初春的深夜仍旧是透骨的冰冷,要不是姜鸣借了外套,他怕是无法躲这消遣。
夜晚的天空无星无云宽旷深远,他无端产生一种久别重逢的想念。在无数个死循环的日夜里,生命的宽度被无限压缩,时间不再值钱,变成随时扔掉的一个番茄蒂。
“叮咚——”
突如其来的广播声在耳边炸开,他不禁颤栗,心一瞬慌乱。被静默驯服的感官在这一刻出现前所未有的不适,下意识想捂住耳朵隔绝声响。手抬到半空,僵硬地转移到唇边,取下香烟呼出一口浓郁的烟气。然后他被这股烟味呛住,咳得歇斯底里。
季云鹤浑身疲惫,眼皮重逾千金,几乎睁不开缝隙。他夹着烟没有再吸,眼睛埋进手臂里,风吹得发丝摇曳,寒意从露出来的一截后颈钻进去,迅速遍布全身。
潜意识回到那间装满艺术品的别墅,某个不经意的角落多出新的展示柜,是一只昂扬的展翅的白鹤,尖喙将要破开玻璃,翅膀忽然折断,羽毛铺满柜底,长颈了无生气地垂落。
他感受到疼痛瞬间清醒过来,以为是断翅的疼,定睛一看,发现香烟燃到了尽头,火星烫得两指间冒出细微的水泡。他深吸口气,脚步略显仓皇地走进火车站,看见三三两两或睡或闲聊的人群,慌乱的心稍稍稳定下来。
季云鹤在几个年轻人对面的位置坐下,他们许是要去某个地方旅游,正精力充沛地讨论着行程。交谈声很小,听不清连贯的一句话,他觉得有些吵,又感觉分外安心。
之后他坐上火车,满满一车厢的人。身边的大叔很热情,全程都在跟他唠嗑,天南海北地聊,聊着聊着自己先睡了过去,打着不算干扰的呼噜。他不免有些想笑,扯了下嘴角没能笑出来,只好靠着座椅闭上眼试图入睡。
许是大哥的打呼声挺有分量,他这一觉睡得很安详。
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季云鹤回到家。许久无人居住的屋室充斥着沉闷的灰尘气息,难闻的味道刺激着呼吸系统,鼻子一酸,眼眶跟着变红。
这间房子,三室两厅,是他们一家五口住过最长的地方。客厅有一面橱柜,摆满了他从小到大的各种奖状和他父母的表彰证书。掉漆的桌角褪色的餐布泛黄的合照,使用过度的厨房用具,无一不透露着温馨的陈旧。而陈旧背后先后送走了三位至亲之人,最后只剩一老一少孤独相伴。
季云鹤抹了一把脸,脱掉外套开始打扫屋子。下午一点差不多把里里外外打扫完,他找出户口本准备去办身份证。回来时遇见对面邻居张姨,对方算是看着他长大的,高中时期经常请他到家里吃饭补补营养,此刻碰面,他着实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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