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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呆愣愣地站在他面前,素白的手指揪着自己的衣角,把那点布料拧得凌乱发皱,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不是的我”他咬着唇,悄悄瞅着沈遇的神色,男人口中的“身上别的妖怪的味道”应该是殷景尧弄的那个黑色东西,他之前没说是因为不想什么都麻烦沈遇。
可现在盯着沈遇的冷峻面容,更不敢说了,害怕他知道自己和那个人见面会更生气。
沈遇沉默半响,听着少年的支支吾吾声,突然勾住少年的腰把人扯了过来。
“啊——”
安白重力一倾跌了过去,沉沉坐在了沈遇的大腿上,隔着裤子,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臀下滚烫坚硬的大腿肌肉。
他手撑着沈遇的肩,男人一米九左右的身躯完全将少年包裹,拢入了怀中。
腰背后的大手上下揉弄着,从后心抚摸至尾椎,像在撸猫儿的毛,摸得他身体虚软,水似的小小一团。
“哥哥?”安白被弄得脸蛋粉嘟嘟的,软糯糯的喊了一声,犹如熟透的樱桃掉进了蜜罐。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这会儿气息有些重,滚烫的呼吸全洒在安白的面颊旁。
他偏头望着沈遇,瞅到那瞳仁深处的一抹暗红后,攀在沈遇肩膀上的小手扒得更紧。
哥哥的瞳孔好像细了点。
身体的本能机制叫嚣警告着有危险,心脏怦怦的跳动着,脉搏下的鲜血仿佛在往上涌,安白傻傻的没动,那双眸子里仿佛碎着星光。
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是沈遇啊。
沈遇的呼吸更近了,就这么洒在他的脖颈间,高挺的鼻梁蹭着他,先是薄唇在那片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触,随后是舔舐,最后却变成了轻咬。
锐利的犬牙陷入那块被弄得发红的肤肉上,再一点一点地陷入。
安白蓦地抱紧了他的脖子,身体僵住,吃痛地嘤出了声,迷蒙的眼眶里也蓄了一包泪。
哥哥的牙有这么尖吗?
他细微微的吸气声拉回了沈遇的理智,男人顿住,心疼地吻了吻。
安白身子娇,牙尖在侧颈的软肉上咬出了个轻浅的小窝,倒是没有破皮。
沈遇抬起头,大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摩挲着少年湿红的眼尾。
面前的少年如幻境中一般昳丽漂亮,是极纯又极欲的神态,好似云海山巅上的初雪坠入了红尘。
他没再看那双沁满水的眸子,哑声道:“抱歉,我去洗个澡。”
沈遇把他从腿上抱到沙发上,连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安白窝在沙发上鼻息不匀,虚软地喘着气,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却好似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连根小指头都不想动。
浴室里水声淋漓,冰冷的水流打湿了额发,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流淌下坠,男人紧绷着下颚,目光落在那条左臂上。
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抓着墙面的白瓷砖,手臂上的青筋蔓延,外关穴处赫然有一块暗红色伤痕,细长得犹如被野兽狠狠抓饶过,水流也冲散不去那上面寓意着不详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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