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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胆子,敢骂本公主愚眛无知,你该死——”
她话还没说完,“啪”一声,脸上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身子翻过去,嘴破流血,她回神怒极。
“周保强,你这粗贱马贼,竟敢对本公主动手,本公主杀了你。”
“你这不知收敛的女人,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业公主吗?呸,你比娼妓还不如,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难怪沥歌永远看不上你,对你弃之如敝屣。”
“你住口,不许你提沥歌。”
“你嫌本王粗俗不如沥歌出身高门贵户,可那又怎样,他偏是不屑你,只要墨心一个,而你确实连墨心的一根脚指头也比不上,她才是真正出身高贵的公主,你父皇当初是篡位得天下的,一个背信忘义的家伙生的女儿,也只是贱货一个,到头来你只配跟本王这个粗人上床,而本王就让你真正尝一回被马贼强要的滋味!”他露出狰狞邪笑。
舒丽顿时花容失色。“你这肮脏的狗东西,不准碰本公主,否则本公主将你碎尸万段!”
她摇手要打他巴掌,但挥去的手教他轻易抓住。
“本王肮脏,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否则不会让沥歌见了你就作呕!这会儿本王就让你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货色!”他动手撕开了她的衣裳。
她哭喊不及,他已扑至她身上尽情蹂躏——
沥诺铁青着脸杀进行宫,而周婕婵早已候在里头等着他。
她跟着她父王日夜躲藏,餐风霜宿,又受尽舒丽欺侮,凄寒落魄,如今的模样惨不忍睹,可说形容枯黄,再无一丝风华。
沥诺见了这样的她,脸上无半点变化,但她却抱着他的腰,悲哭不止。
“殿下救救婵儿,婵儿是无辜的,婵儿没有要造反,是教父王逼的!而父王鬼迷心窍,受舒丽这贱妇蛊惑,才会干出糊涂事来!”她哭诉道。
他一脚踢开她。“废话不说,师父在哪?”他劈头即问,无视她的惨相。
“国师不在这儿啊!”她连忙摇头,表示不知情。
“不在这里?”他愣了一下。
“父王攻占下行宫时,国师已不见踪影,咱们也找不到人。”
他脸色阴狠下来。“莫不是周保强已杀了师父,而你不敢说?”他拔出剑来架上她的颈子,她若敢说谎,必死无疑。
“不……不不不……父王真……真没找到国师……咱们没杀他……”周婕婵仓皇惊恐的摇手。
“本太子不信!”他挥剑要朝她脖子抹下。
“诺儿,为师在此,无须杀她。”失踪的国师竟出现了。
“师父醒了!”沥诺表情惊喜。
国师点头。“为师前日清醒的,算出今日有劫,便离开行宫避劫,见你率兵到来,这才现身。”
“原来国师离开行宫了,难怪父王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既然……国师平安无事,殿下便放了婵儿吧!”周婕婵见沥诺并未放下剑,那剑已压进自己颈肉里,再使一分劲就见血了,她害怕的哀求道。
“你父王想挟持师父保命,让本太子放过他,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师父提早醒过来离去,这就说明靖王穷途末路命该绝,而你亦然,但念在你为祸不及靖王深的分上,你若告诉本太子靖王与舒丽在何处,本太子可以暂时不杀你。”时间紧迫,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行宫找人,严声道。
周婕婵胆战心惊,尽管父王再无情无义也是自己亲爹,自己若领沥诺过去,父王必定马上就得死,连逃脱的时间都没有,她不免一阵犹豫。
就在这时乍见前方出现两个人,她那犹豫马上抛向云霄,倏地眼中闪出报复的光芒,狠下心肠阴笑了。
周保强正伏在舒丽身上驰骋,极尽屈辱她,只是他没料到舒丽这贱人竟是个处子,他破处的刹那虽吃惊也痛快至极,尤其见到她那震惊悲愤的神色,更加刺激他兴奋,完全不顾她能否承受,对她打骂占有,就在赏她一巴掌捏红她双乳再由身后强占她一回时,门突然被踢开,门口出现了数个人。
他惊愕地朝门口看去,立刻吓傻了,而他身下正痛苦不堪的女人则在见到其中的两个人后,身子骤然一震,羞愤难堪的睁大双目,像是受到极度刺激,发出刺耳尖叫,状似疯了。
“你……你这疯女人,还不住口!”周保强被这恐怖叫声惊得错愕回神,拿枕头捂住她的嘴脸,不让她的叫声再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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