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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说傻话呢。”
商羽没再说话。
*
翌日清晨,子春迷迷糊糊醒来,他与商羽抱着睡了一晚,也不知是被子太厚,还是商羽身体太暖,他只觉得周身都热烘烘的。
“少爷,你又抵着我了?”
他如今已经十六岁,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该懂的人事,也懂得差不多,已经知道商羽隔三差五早上这样是什么情况,因为他自己也时不时有过。
他知道,这是因为他与商羽都长大了。
往常他一提醒,商羽就会立马起来,跑去盥洗室。但今日对方却只哼哼两声,继续揽着他,又伸手拉过他的手挪下去。
“小春,你给我摸摸。”
子春与他亲近惯了,往常也不是没一起洗过澡。他对伦常的理解,只在于男女之间,因而也并未觉得商羽的要求有什么问题,只是边动边好奇道:“这样就舒服吗?”
“嗯。”商羽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过了片刻,子春忽然嘿嘿一笑:“少爷,你小鸟变成大鹰了。”
商羽闷声道:“别说话!”
“哦。”
子春看着商羽闭着眼睛泛红的面颊,以及渐渐沉重的鼻息,知道自己让他很舒服。让商羽舒服这件事,他总是愿意卖力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子春咦了一声:“少爷,你尿我手上了?”
商羽掀开被子,将子春被自己弄脏的手拿上来,皱了皱眉,又神色莫测地看了眼对方懵懂的表情,闭眼叹息一声:“快去洗手。”
子春点点头,喜滋滋跑去盥洗室,他心情相当不错,因为自觉刚刚让少爷很舒服。
等他一出去,商羽便手脚大开,瘫在床上,怔忡地往着天花板。
他这跟金灵毓一样的病,是彻底确诊了。
昨晚月楼书馆的姑娘,刚碰上他,他身体就本能抗拒,可刚刚子春碰他,他只觉得浑身舒爽,连心里头都被莫名的悸动填满,甚至有钟想将对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以至等那阵爽快过后,心里头不由得生出一股自我厌弃。
“少爷,我洗好了,你也快起来洗漱吧?”子春从盥洗室去而复返,趴在门口笑嘻嘻道。
商羽默默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子春见他躺这不动,眨眨眼睛走过来,蹙眉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商羽道:“小春,你刚刚觉得恶心吗?”
子春不明所以:“为什么恶心?”继而又恍然大悟般问道,“是因为你尿我手上吗?那有什么,你小时候还滋我一身尿呢。”
商羽木着脸看他:“我看你是真傻。”
子春皱鼻道:“少爷,我刚不是伺候你很舒服么?怎么翻脸又骂我?”
伺候?
也难怪他觉得理所当然。
商羽望着他默了片刻,坐起来淡声道:“是很舒服,以后要经常这样伺候。”
子春点头笑道:“少爷舒服就行。”、
商羽起身下床,越过他往盥洗池走,走了几步又说道:“还有,那不是尿。”
“我说怎么这么奇怪。”他脑瓜转而转,调动起所有认知,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个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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