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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的是中文,虽然口音很重,但还算流利。
商羽漫不经心道:“吉田先生是中国通,肯定知道我们这些旗人子弟,没别的爱好,在北平城里,不是捧戏子就是逛八大胡同,要不就遛鸟斗蛐蛐。”
吉田哈哈大笑:“你们旗人真是有意思,当年可是马背上的民族,大清盛世时,我们日本也要给你们朝贡,谁料后面你们这些皇室子弟却只知遛鸟看戏斗蛐蛐。不过……”他话锋一转,拍拍商羽的肩膀,“金先生与普通旗人子弟还是不一样,你对地矿那可是专家。”
被触碰的商羽眉头微微一蹙,不着痕迹挪开肩膀,淡声道:“吉田先生谬赞了,我在东北那几个矿,不过是普通煤矿铁矿,不值一提。”
吉田笑道:“那几个矿是不值一提,但金先生父亲给你留下的那个宝矿,那可就不一样了。”
商羽也笑:“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父亲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宝矿,或者说你们口中那个宝矿根本就不存在。”
吉田朗声笑开:“金先生,我专程从奉天来北平,就是与你讨论这件事,咱们不急,到了您府上,再慢慢说。”
商羽扯了下嘴角,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两辆小汽车,在史家胡同十六号停下。
吴妈来开门,看到商羽身后跟着的五六个日本人,吓得战战兢兢,连头不敢抬。
“吴妈,去泡茶!”商羽轻描淡写吩咐。
“好嘞,我这就去。”
吉田左右环顾了下宅院,笑道:“金先生这宅子不错,就是有点冷清,你这么一个有钱少爷,也没置办几房妻妾?”顿了下,又意味深长补充一句,“以前我还以为那位金太太和小姑娘,真是您妻女呢?”
商羽道:“人生在世,吃喝玩乐就足以,何必用那些俗物来束缚自己。”
吉田点头,对他竖起大拇指:“金先生通透。”
商羽扯了下嘴角。
一行人走到亮了灯的正屋,商羽与吉田在圆桌坐下,其余人在站在一旁。
吴妈很快端着茶壶茶盏过来,战战兢兢为二人斟上。
“下去吧。”商羽率先端起茶杯,对吴妈挥挥手。
吴妈拿着托盘正要转身,却被吉田叫住:“等等!”
吴妈顿时吓得一哆嗦。
吉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在金先生家做了多久?”
吴妈看了眼商羽,商羽微微颔首,示意她有什么说什么。
“自打先生来北平,搬来这间宅子,我就进来做事了,差不多大半年吧。”
吉田:“如今这宅子里有几人?”
吴妈:“先生一个主子,佣人的话,除了我,还有两个小厮一个司机。”
吉田点点头:“从前呢?”
吴妈又看了眼商羽,小声道:“从前还有太太和小姐。”顿了下,又补充一句,“后来太太小姐走了,我才知,那不是先生的太太。”
吉田轻笑,又不紧不慢问:“你们金先生在北平有什么亲朋好友吗?”
吴妈摇摇头,又想到什么似的,道:“有一个表叔,从奉天来的,其他就没有了。”
吉田脸上笑意更甚:“你可想好了。”
话音落,旁边一个日本人已经上前,一支枪抵在吴妈脑勺。
吴妈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君饶命!我说的都是真话啊!”
吉田微微倾身:“这样吧,我换个说法,你们金先生平日来往的都有哪些人?”
商羽面无表情看着身如筛糠的吴妈,握着茶盏的手指却已经开始微微泛青。
吴妈哆哆嗦嗦道:“就……偶尔陈老板来喝杯茶,还有八大胡同几个青楼女子也来过几次。”
“还有呢?”
吴妈想了想摇头,哭丧着脸道:“没有了,就这些,金先生才来北平半年多,人生地不熟,哪有什么亲朋好友?”
吉田盯着她:“你仔细再想想,一个也不能遗漏!”
“我……我……”吴妈支支吾吾,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还有个许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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