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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嘉述缓缓地说着他的往事,岑衿给不了他回应,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即使发出来声音,听着也会很奇怪。
但张嘉述总是要岑衿附和他,即使是“嗯”“哦”之类的话也好。
“我和方樾,和谭鹊都是我父母从同一间福利院收养回来的养子,他们为了培养接班人,把我们三个放到一起培养。但也不是强制性,父母给了我们两个选择,是要自由还是地位,我和方樾的选择一样,只有谭鹊走了我父母的老路。”
“他继承了父母的行事风格,但是因为缺少情感方面的教育,他对我和方樾的态度渐渐扭曲成了,‘你们拥有的我都要抢过来’的性格。”
张嘉述捏了捏岑衿的脖颈,“你在听吗?”
“嗯。”
岑衿有点累,被亲困了。
“问清许是我父母资助的学生,当上教授之后,也一直跟我父母保持联系。在我父母出事之前,他们就已经将遗嘱和信物交给我了。”
“但是我那时候很厌倦那种生活,我跟他们说,我有自己想做的事,他们也支持我。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最终还是选择把东西交给了我。”
“遗嘱上的其中一条内容就是,让我去找问清许。如果我继承父母的产业,那么问清许就会成为我的助手。”
“但很巧的事,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与其把产业交给我这个半吊子,还不如交给有野心的人呢,只是现在谭鹊还不成熟,想法不稳定,所以暂时由我保管。”
“我跟谭鹊说过的,只是他不信而已。”
“你真的有在听吗?”张嘉述挑起岑衿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有。”岑衿的嘴巴还是肿的,合上嘴巴,嘴唇相碰也又烫又痛,所以他微张着嘴,一点舌尖露出来,是烂红色。
张嘉述的喉结动了动,正要亲下去的时候,一路上极少说话的问清许说道:“节制一点,他不舒服。”
被打断的张嘉述不是很高兴,他斜了问清许一眼,“别真把自己当我家长了。”
“别忘了给你开工资的人还是我。”
“好的。”问清许说,又看了一眼岑衿。
张嘉述正想换台有挡板的车,这样问清许就不能老是往后看了。
“开好你的车。”.
岑衿在张嘉述的怀里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闻到了海水的咸腥味,不远处还有拍打海浪的声音,近处没有人在说话。
对了,瓶子呢?
岑衿的怀里空空的,他动了动手,都没感受到手里的瓶子。
有人似乎牵着他的手,岑衿手动的时候,那人还捏了捏他的手掌。
他只是花了两秒就恢复了清醒,立马睁开眼坐起来。
玻璃瓶安然无恙地躺在座椅上。
岑衿看见了,松了口气。
他刚才是侧躺在车上的,而问清许就坐在他的旁边守着他。
“教授?”
岑衿看了看被问清许紧握的手,问:“为什么我们会拉着手?”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问清许随便找了一个接口。
“没有吧……”岑衿却当真了,他想了想,“我做梦话了吗?”
该不会是他自己睡觉做梦,所以才会拉着问清许的手吧。
岑衿看着问清许温柔的笑脸,忽地就觉得,肯定是自己先拉的手了。
“可能是吧,现在可以放开手了。”岑衿说。
问清许突然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没到地方,还差一点路程,但是现在暂时走不了了。”
“为什么走不了?”岑衿问。
岂不是脱离世界的计划又要往后拖了?
一边的车门打开着,岑衿从车门往外面看去,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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