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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顾清语也只能认了。世上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后悔药。顾清语让小翠稳住别慌,赶紧把那些药都扔了,扔得干干净净,以免回头有人再追究起来,后患无穷。顾清语想,此番变故,若要追根溯源,同安医馆便是最关键的线索。可惜,她不能随意出府,只能静候对面的人先出招了……到底是谁会这么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呢?总不会是顾家的人吧。算算日子,顾清欢就快要进宫了,她哪有闲情逸致理会永安侯府的事?顾清语心事重重,整晚的脸色都沉沉若水,周檀绍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似乎不太高兴。周檀绍主动伸手去揽她,指尖刚触及她的肩头,便见顾清语本能地轻轻一缩,然后转头看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眼神复杂。周檀绍凝眸于她,那只手还是重重地落在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你还在怕我?”顾清语微微摇头:“不是,我想二爷今日车马劳顿,一定累了,不如早点歇息……”“我不累。”谁知,他仍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空气中弥漫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顾清语心中一紧,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装糊涂了。她垂眸抬手,轻轻扯下了那层薄如蝉翼的纱帐。又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待顾清语再次醒来时,天已然蒙蒙亮了。她忍着不适,翻身起床,见床内的周檀绍睡得极沉,心中的厌恶更甚。顾清语轻声唤来小翠,小翠听见动静立马过来,见她衣衫不整,忙伸手为她拢了拢衣襟,谁知这一看不要紧,登时吓了她一跳。“啊……”她藏于衣衫的肌肤上点缀着青紫的痕迹,狰狞一片,触目惊心。“二爷……越来越过分了。”小翠的眼中满溢着心疼与无奈。旧伤未愈,新痕又添,仿佛一场无尽的轮回。顾清语去到水房更衣梳洗,对着镜子看着身上的痕迹,幽幽含恨道:“二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所以,连我的也一起糟蹋。”周檀绍明明长了一张凉薄无欲的脸,却对床笫之欢如此沉迷,简直都不像是他了。更令她疑惑的是,周檀绍的身体,似乎也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较之她初入侯府时的孱弱,如今他连鼻血都不流了……她甚至觉得,周檀绍的身子似乎越来越有力气了。这难道是她的错觉吗?…同安医馆整整关门三天,见那帮人再未找上门,才敢开门做生意。然而,生意还未开张,店铺又被人给围起来了。今儿来的这群人,已不是商贾打扮了,而是明晃晃的穿着便服官靴。老郎中还以为是侯府来问事,正要解释,就见他们直接甩出一张银票道:“此间医馆,业已易主,限你们三天时间离开京城,不然就等着吃官司吧。”“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老夫行医几十载,京城之中,也是小有名声,岂容你等……”然而,领头的青年男子面色冷峻,当即截断了他的话语:“我家主人说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望您老好自为之。”“你家主人是谁啊?永安侯府?就算是侯府也要以理服人……”男子再次冷冷地打断他:“不是侯府,是宫里。”老郎中吓得当场跪倒,唇齿紧闭,再多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同安医馆悄无声息地换了主,这一切自然都是沈砚的安排。最近,他不方便出宫走动,只能等顾清欢进宫的事敲定了,他方能腾出双手去料理永安侯府了。皇后慕容佩对顾清欢这个备选,一直心存不满。她今日刚看过她的小像,顾清欢的长相实在太过艳丽出挑。宫中多一个美人,自己便会少一分恩宠。她何苦为别人做嫁衣?沈砚一进来,慕容佩便是一声冷笑,她轻挥衣袖,将顾清欢的小像扔到桌上,略带讥诮地质问道:“沈砚,你可真会挑人啊。”沈砚神色淡然无波,语气不卑不亢:娘娘为陛下甄选佳丽,非最佳者,何以入得皇上的眼呢?”慕容佩眸中暗涌,对沈砚那副不以为意的神态恨得牙痒:“你这是在给皇上选妃吗?本宫看你是在给你自己选新主子吧?”沈砚缓缓言道:“娘娘,顾清欢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论样貌,论家世,论才情,她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娘娘若能将此女子送入宫中,伴于陛下身侧,定能令陛下心花怒放,龙颜大悦。”慕容佩直截了当:“顾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本宫既然要做这个顺水人情,也要知道个清清楚楚。”沈砚摇头一笑:“娘娘言重了,奴才未曾收过顾家丝毫恩惠。奴才是为了娘娘思量才选中了顾清欢。只有她才能和宁嫔娘娘平分秋色,一争高下。”慕容佩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点头。“本宫姑且信你一回,若此事稍有差池,你便以项上人头来偿。”“只要娘娘点头,奴才就好办事了。”“区区一个顾清欢就够了吗?”“娘娘放心,有她一个足矣。”沈砚心中早有盘算,他要为顾清欢好好铺垫一场大戏,不仅要让皇上对她过目难忘,更要一见倾心。慕容佩看着他信誓旦旦的眼神,不屑轻笑:“小心点儿,别办砸了。”“是。”沈砚轻施一礼,躬身退下。慕容佩见他走了,立马吩咐宫女香梅将顾清欢的小像给烧了。香梅心疼主子,忍不住劝说道:“娘娘,这个沈砚越来越嚣张了,您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狗奴才而已。”慕容佩闭目叹息:“是啊,明明只是个狗奴才,本宫还要受他的气……”香梅轻哼一声:“奴婢看他能嚣张多久?一个阉人,还能翻天不成!”慕容佩微微沉吟:“弄死他不难,难的是他手里那些信!”“娘娘别急,一定能找回来的。您不是已经派了最厉害的探子去查吗?早晚能抓到他的把柄!”慕容佩轻抚着袖边,眉间难掩忧虑之色:“本宫费尽心力去摸他的底,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个沈砚好像没有过去也没有家人,根本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宴公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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