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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澜被她种过露水引,难道她也不能试一试吗?
叶浮光重新想起来刚才被她摸到心浮气躁的感觉,抬手抱着她的脖颈,像悄然缠绕上的菟丝花,笑容甜甜地叫着“妻主”,仿佛看不见自己手腕上刚被绑出的醒目红痕。
直到那些纷飞的雪花,无声堆叠覆盖,好像隐约将沈惊澜的手压在了水底,被冰雪所铸的镣铐禁锢。
但这也不过是信香留下的幻觉。
真实状况是叶浮光曾经将自己的信香留在了她后颈的信腺里,流入她血脉中,造成一种血脉压制的效果,换言之,只要这只小狗愿意,现在的沈惊澜能被她的信香压到动弹不得。
她垂着眼帘,却勾起个笑来,“爱妃想做什么?”
叶浮光看她没有动作,大着胆子报复了回去,学着她刚才欺负自己的动作,在水底用柔软掌心和手指去丈量她的腰腹曲线,甚至还危险地缓缓向上,指尖在她身上画着圈,将水面弄出波澜的时候,才无辜地抬眸看她:
“想伺候妻主,帮您洗干净呀,不用客气,这都是妾应该做的。”
沈惊澜舌尖抵了抵槽牙。
自她出生以来,还没有乾元的信香能对她造成这种效果,此刻她倒是多少有些对其他地坤的感同身受了,看出这小狗眼神开始变化,好像堪堪将满肚子的坏水流露,便懒懒地、毫不客气地命令:
“下——”
“去”字还没说完,就被叶浮光堵住了唇。
小侧妃掩耳盗铃地想,只要听不见,那就等于岐王没有下令。
何况她也没有很过分,是真的在帮沈惊澜洗澡,很快就去摸放在岸上的澡豆,只不过用这个揉遍了岐王的每寸肌肤而已。其实沈惊澜的肌肤没有她那样细腻如绸缎的触感,但是是另一种让人着迷的感觉,优美的线条里隐藏着未可知的力量,让叶浮光揩油上.瘾。
发觉对方眼神逐渐危险,小王妃顿了顿,哄着一样在亲吻的间隙里对沈惊澜说,“王爷答应我,不再欺负我,我就收回信香,好不好?”
沈惊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小兔崽子,翻了天了。
……
总之那一日,伺候着王爷洗完澡的小王妃上了岸之后、就迫不及待穿衣束发,到离开竹林很远,才将信香也给收回。
等沈惊澜穿好衣裳上了岸,就见她的侧妃随意躲进一间院子里,还让婢女替她称谎装身体不适,总之就是不能出门,也不能再伺候人的样子。
她冷冷一笑,打算看这小兔子能躲到什么时候。
然后就发现叶浮光在这庄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真装了好几天。
等她忍无可忍,打算去逮人的时候,却见跟随在附近的禁军头领过来传达命运,说是皇帝在宫中召见,请岐王尽快入宫。
沈惊澜收起自己那副悠闲捕兔的姿态,换了身入宫的官服,骑马到了城边,又换车撵进了皇城,等进了明德殿,才知是今科春闱出了小岔子,有考生举报同窗勾结考官礼部尚书之事。
“此事由你去办最合适,”她的亲皇兄情真意切地看着她,走到她的身边,同她道,“阿澜,你也知晓,如今那些文臣派系斗得厉害,朕如今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吃不吃这套感情牌,公事公办地拱手领了差,出声多问了一句,“勾结那许尚书的考生是谁?”
“是他自家人——”
沈景明抬手将卷宗放到她手里,“这许懿也是,明知自己家中有人要今年科举,也不避嫌,如今让人参了一本,总之阿澜你将此事审问清楚,该关的关,该罚的罚,朕全权交由你处置。”
沈惊澜垂眸扫过卷宗,一眼看见个熟悉的名字:
许乐遥。
她与沈景明同样轮廓的凤眸里登时浮现两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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