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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罢,又指了指两侧的夫人,“还有你们,到时候也跟着尝尝什么叫祸从口出。”
一时间三人成了惊弓之鸟,那位华服夫人更是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另外两人也只是勉强站立,额头冷汗滚落。
从林知瑶出现起,梁颂年的视线便全随她而去,直到有人冲过来,他才猛的回过神儿来,将林知瑶拉到自己身后。
七嘴八舌的询问声袭来。
当事三人还在怔愣之中,那位蓝衫夫人转眼间对上林知瑶那双冰冷的眼神,哆嗦着咽了咽口水。
“是她和郑夫人起了冲突,还要将人推下悬崖!”
众人视线集中,只见蓝衫夫人正手指华服夫人,惊恐未定的模样下,她又补了句:“我无力阻拦,还好梁大人夫妇路过此处,才拦下她们二人。”
只此二句,已道明事情原委,纵有人心中疑惑,也只敢小声议论。
梁颂年见林知瑶低头不语,索性拉着人离开了这片乱糟糟的地方。
是时,银花正四处寻自己主子的身影,遥见这处人群聚集。
她刚跑过来,便见到了林知瑶和梁颂年,以及跟在他们身后的金花。
迟疑片刻,银花果断绕道金花面前,小声问道:“姐姐刚刚和我分开就找到了人?”
金花嗯了一声道:“也才寻着。”
银花很少见到金花挂不住脸,顿时满心不安,扭头往人群处看了眼,又问:“姐姐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
金花张开了口,却又不知该怎么说,毕竟她去的时候,也只是听见了后面几句,不明全貌。
可凭她的敏锐,仅这几句也足以猜个大概,只因诸如此类的话并非第一次听,不过是林知瑶从未面对罢了。
沉默半响,金花忽然眼色一沉,对银花道:“那边几位夫人起了冲突,咱们夫人路过去劝,被她们不止好歹的给误伤了。”
“什么?!”
银花当即冒了火,在‘先去看林知瑶哪受伤了’和‘先去教训那几个夫人’之间犹豫着乱了脚步。
金花拉住了银花的胳膊,小声斥道:“我知夫人让你在外面随意训人,但此时此处不宜跋扈。”
银花并不想罢休,“可……”
“过来,”金花将她拉近,耳鬓低语道:“去将此事透露给珠儿,这口气必然能出。”
银花还在气头上,暂时没有太多的思考能力,但下意识的信任,叫她丝毫没有迟疑的转身去了。
金花见状,郁结在胸腔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抬头看前方越走越远的夫妇二人,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夜幕低垂时,在行宫换洗休整的人们纷纷归来,白日的场地在晚间焕然一新,寿宴氛围由此拉开。
林知瑶的情绪持续消沉,不仅一路无话,到行宫宿处后,更是倒头就睡,拒绝与任何人沟通。
梁颂年始终陪在她身侧,金花默不作声的收拾整理,直到寿宴即将开始,林知瑶才终于更衣出去。
“阿瑶!”
林知珩在门口堵住了正出门的林知瑶,拎起手上的活物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黄白花色的垂耳兔,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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