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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之后,阴暗的角落里,隐约浮现着赵顺那张阴鸷而邪恶的脸庞,他将刚刚秦烟和秦之行谈话暗暗记在心中,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桌边细细思索。
听到门外的声响,秦卿回来了,赵顺一改之前的懒散模样,拄着藜杖走出去:“娘子,这段日子苦了你了。”说着抢过她手里的东西,帮忙拿进厨房。
秦卿见他一反常态,嘴里也和抹了蜜一般,只当是他的丈夫明了事理,抿着嘴,不敢表现得太过开心,心里却欢喜得很。
张鸢自是对他不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赵顺收拾好东西,又倒了一杯热茶给秦卿,拉着她的手坐下:“我虽然伤了腿脚,手没问题,以后你别做饭了,我来准备,你好好在家歇歇,”说着挽起袖子,“今中午我来露一手。”
姐姐笑着饮下一小口,暖意填满心扉。
秦烟在院里掰着白菜,听着赵顺说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并非有意听人墙角,只是这院子不大,门都大开着,想听不到都困难。她回忆了一下刚刚秦之行来时,赵顺一直在屋里坐着,如此距离她听得到,赵顺自然也能听到秦之行的话。
赵顺才会如此转变,还是变着花样不放秦卿走罢了。
秦烟对赵顺已经厌恶至极,姐姐心软又善良,该如何带她离开这里呢?
秦烟不自觉地想着,全然没顾及手里的菜,只撕得越来越碎,待她发现时,已经撕完了,看来中午的白菜豆腐汤要临时改成清炒白菜和煎豆腐了。
“赵顺,还钱!”
门外来人大喝一声,秦烟抬头去看,门外站了七、八个人,个个都很精壮,为首的人披着一件深色大氅,头戴狼皮皮帽,穿着厚实的棉靴,腰间的红宝石腰带璀璨耀眼,肤色偏深,额头宽阔,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野性与不羁,一看便是山匪模样。
秦烟把菜篮放到一旁,跑去墙脚摸了个长木棍,握在身后。
来人一脚把门踹开,大步走向院中,踩着桌子,大喊道:“赵顺,给爷滚出来。”
赵顺方才在屋里听到外边的声响,已经吓破了胆,前段时日他路过隔壁池上县,来了兴致,就去赌坊玩了会,没成想输了五十两银子,他抖了个机灵以为自己是外县,追不到家里,便也没在意,又忘了这五爷就是当年县里调皮的小豆子,知道自己终究还是躲不过,他委屈认怂地看着面前的秦卿,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卿出门去看,秦烟见她出来,走到她身旁,赵顺自己则缩在屋里当乌龟。
左五自小在清平县长大,年龄虚长不了她们几岁,小时候就皮得很,后来得了机缘去隔壁池上县开了间赌坊,乍一看倒没有半分老板架势,活像个土匪头子,他自是认得秦卿她们,而且一向看不惯赵顺,他把棍子往地上一杵:“秦家姐妹,我不为难你们,这姓赵的欠钱不还,怎么还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滚出来。”
说着给了身后两个人眼色,那两人进屋去抓赵顺,不久的功夫,赵顺就被拖着扔到院里,怕他跑了,又用几个木棍把他叉在地上,犹如被困在网中的鱼,动弹不得。
左五亮出字据:“五十两白银,你签字画押,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他目光略过旁边的秦烟,“看在秦家姐妹的份上,利息就免了,你今日把钱还了就行。”
秦卿跑回里屋,去翻自己存钱的木盒,但里边竟只剩下一些碎银子,秦烟和秦安自然不会拿家里的银钱,她心冷了三分,把木盒里所有的家当攥在手中,走出屋便看见左五手里握着一把刀。
刀刃泛着寒光,削铁如泥,左五把刀一横:“道上的规矩,若还不上钱,就拿家里之前的东西抵,若钱还不够的话,”他盯着赵顺,“便卸你一只胳膊。”
秦烟看见姐姐从屋里走出,快步走过去将她护在身后,生怕这群人真动手会伤到她,如今虽然自己没了武功,但是招式架子她不会忘,他们也并非习武之人,只是有些蛮力,真打起来自己应当能抵挡一二。
左五很有深意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秦烟,挑了挑眉,这丫头,小时候就胆小如鼠,看见毛毛虫都会吓哭,他嘴角一扬,把刀一收:“胆小鬼长大了?还会保护姐姐了?”
秦烟挺拔如松立在原地,她余光扫到瘫在一旁的赵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长棍一甩,扫过的风吹起地上的细小枯叶,指向赵顺,“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秦烟抬眼对上左五,那眼里闪烁着凌厉的寒气:“但是,姐姐和秦安你不能动,这是秦家不是赵家,这里你也不能动。”
秦家分家之后,秦仲得了两间房子,一间他自己留下,另一间本是给秦安的,后来秦安脑子糊涂,也需要人照顾,秦卿他们成亲后,并没住在赵顺家宅,为了方便照顾秦烟和秦安,就留在了这里,赵顺知道这房子大,心安理得地住下,他脸皮厚又不在乎街坊邻里的看法。
看着面前十几岁的女子,虽然脸上还带着稚嫩,但这眼神却宛如一把利剑,穿透四周的喧嚣,仿佛经历了世事沧桑,带着压倒一切的霸气和不容挑战的威严,一股寒意不由得涌上左五心头。
他嚼了嚼嘴里的干草,把头一偏,吐向旁边,放声大笑:“秦烟,有意思,”身后的小弟为他擦了擦长凳,他大跨步坐下,“这样吧,我大兴赌坊倒缺个像你这样泼辣、剽悍的老板娘,你若跟了我,这五十两就算了,你看如何?”
秦烟的“休想”还没说出口,赵顺就忙应和着:“好好好,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夫,你先让我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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