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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确实没想到不过是卖个肥皂居然还能扯出这么多人来,“没想到啊,兖州、徐州、冀州都有商人看上肥皂了。”乱世没有纯粹的商人,各个世家大族分工明确,有出仕的就有经商的,毕竟富贵锦绣需要银钱珠宝堆砌。丁氏提醒他,“不过是来做生意而已。”不要会错意。曹家在世家眼中可不入流,说到底还是宦官,多有不耻,比不上旁人世代显贵清名。曹操自然不会如此天真,“阿姊放心,小时候都哄骗不到我,更何况是现在。”曹穗没兴趣听阿父吹嘘小时候的聪明壮举,扒住他的手好似刚刚无事发生,“阿父,上面都有哪些人?”曹操不明白她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好奇心,“都是你不认识的人,徐州陈家、糜家,陈留卫家,冀州沐家……都有人来询问肥皂的生意。”有几个姓氏曹穗有些耳熟,都是豪赌的名人。她阿父陈留起兵一个旧友张邈一个卫兹都是出钱出人,糜家就更加不用说了,前期也是对刘备“一眼相中”。“阿父亲自做生意会不会太看得起他们呢?”商总归地位不高,若是来的是家族中能干的子弟倒是可行,但单纯的做生意的话,曹操太过礼贤下士是一种自降身份。曹操直接笑出声来,曹穗不满地看着他,怎么能在她真心实意关心提建议的时候嘲笑她呢?曹操笑够了之后才道:“平时那么机灵,这会儿倒是犯傻,我自然不会亲自和他们做生意,但偶然巧遇世家大族子弟被对方的风度折服,一见如故,聊聊也行。”曹穗撇撇嘴,但面上竖起大拇指,“阿父你能不能带我也去巧遇巧遇?”能让她阿父眼馋的青年才俊定然不俗,若是不见到心里总痒痒的。曹操毫不留情地拒绝,“我们喝酒谈话带你像什么样子?”似乎是怕她故技重施,曹操矫健地起身,避开曹穗慢了一步的飞扑,看着扑了个空的呆呆的女儿得意洋洋。“阿姊,我先走了,你看看穗儿有没有摔到脑袋。”曹穗在后边咬牙切齿,好似要咬人的小兽一般。丁氏知道她没摔伤,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气鼓鼓鼻子大出气,曹穗生完气就看到悠哉的阿母居然没安慰她,立刻把所谓的青年才俊抛诸脑后,缠着丁氏追问她还是不是她最爱的宝了,居然都不来哄她。曹操目睹了修颜阁的吸金能力,自然又吩咐夏侯惇招一批人,自己人和东平陵这边的人数要控制好比例,然后就开始等消息。来的几家里面他比较有兴趣的是徐州的陈家和糜家,以及陈留卫家,都是当地有名的世家大族,有几位往日更是在举孝廉名单中耳闻过。“典韦!”曹操一声令下,外面立刻走进来一个身穿盔甲越发雄伟的男人。典韦已经是曹操身边近卫统领,铁塔般的汉子站在外面都给人充足的安全感,尤其是曹操发现这汉子好似还有点一根筋,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他画外音,但着实用得安心。“相国有何吩咐?”曹操坐在上首满意地看着典韦,不枉从女儿手里抢过来,若是能再来几个能分担政务的贤才就好了。“随我出门一趟。”出门带一个典韦就足够了。典韦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高大的身影将曹操的影子都完全覆盖,曹操低头见了稍显幼稚地挪了两步错开影子,典韦完全不懂事地再次找到最好的防卫位置,曹操心中无语又不好责怪他的忠心,只好暗自无语。夏侯惇的消息传过来,还真有人跟着商队来了青州,他哪里还坐得住,带着典韦立刻去“偶遇”。曹穗同样一个劲地往外跑,找回来的紫云英可以当作绿肥,但现在就得先种到地里在冬日里养地,好在她阿父已经把地契送了过来,她一天都没耽误就开始筹划种地的事情。曹穗派人去周边村落通知要招临时工,因为活计简单,她基本上都是一家只要一个人,尤其是那些跟着她来东平陵的百姓,一穷二白还欠了官府粮食,此刻曹穗的招工哪怕不稳定也让他们趋之若鹜。夏侯霸不理解她为何要在好好的地里种紫色小花,曹穗只用了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二表哥,劁的猪好不容易活下来,你可要好好养,不然明年还得继续劁。”夏侯霸瞬间无话可说,每日没事就去溜达看望被剿完后好不容易活下来的猪。成天懒得出奇,除了吃饭时间基本上一动不动,但夏侯霸小小年纪对劁猪这件事已然有阴影,只要能顺顺当当活下来,他没有其它奢望。不过,这些猪长得好像有些快啊。曹穗和夏侯霸在田庄种地养猪,曹操带着典韦和世家俊才喝酒谈心。曹操对面坐着一个气质豪爽但又比典韦儒雅许多的年轻男人,他脸上的笑容着实不要钱,“今日得见子许实在叫我高兴。”卫兹同样豪迈一笑,举杯共饮,“我在兖州便听闻相国的名声,此次被吸引便和家族商队前来,没想到还未上门拜访就遇到了。”,!这可不是有缘,不过是曹操的上心罢了。两人半点生意的事情都没聊,说的东西让门口守着的典韦开始眼神呆滞,不过身体随时都处于警戒状态。相国对他那么好,自然当拼命保护。曹操和卫兹不过聊了短短一上午,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还邀请卫兹到曹府做客。曹穗只知道家里来了位阿父“拐”回来的贤才,和丁氏用膳完就见到一个走路稍微跌撞的阿父,身上还有满满的酒气,眼神不算太过迷离,但显然也不是十分清醒。曹穗还没来得及嫌弃地跑走就被曹操揪住,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她屏住呼吸,想要逃却逃不掉,还有醉酒后变身碎嘴子的阿父喋喋不休,她伸出小手向丁氏求救。阿母,救我!“穗儿这脑袋上的头发瞧着是养多了点,但怎么看着还是发黄啊?黄毛丫头可不好看。”曹穗像是一只被逗狠了愤怒的小猫,瞪圆了眼睛怒视曹操,想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但曹操不知是不是故意,好似看不懂眼色,还在那自言自语。“不过我儿仙缘深厚,也算是上天看重我曹孟德,不然怎么会选中我儿呢?”曹穗没好气地撇撇嘴,真不要脸。“穗儿!”忽然一声怒音让曹穗身板一僵,就听到她阿父尤其有威严的教育。“阿父和你说话怎可用如此表情?”一边说还一边用单手扯住曹穗的右腮,“肉都没多少,捏起来不甚舒服。”还真以为被抓到小辫子的曹穗人不可忍忍无可忍,立刻还手,两只小手扯住曹操的脸颊往外扯,“阿父,你到底有没有喝醉?”曹操舌头略微打结,“不过是喝了几壶酒而已,哪里能醉?”曹穗:……她不再试图和喝醉的人说话,眼珠子滴溜一转,显然又有新点子。曹穗捏着小鼻子暂时没接受阿母的帮助,小脑袋往后仰,嘴还在套话,“阿父,你今日和谁去喝酒了?”曹操小眼一眯,曹穗心里一突突,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阿父今日遇到一位仗义疏财又十分有眼光的朋友。”曹穗听到仗义疏财立刻来了兴趣,“是谁啊?”“陈留的卫子许。”曹操倒是如实回答了,可惜曹穗认不清人,卫子许是谁啊?曹穗头一次懊恼对这些人物了解过少,导致哪怕名字都出来了她都找不到人。“阿父,你和这位阿叔聊得很好,有没有把肥皂卖给人家啊?”曹操严肃道:“朋友之间哪里能谈生意?”曹穗心中一慌,她阿父不会充大款派头送出去一批吧?然后就听到,“子许实乃仗义,坚决不接受我的好意,还将300匹良马全部赠与我,我实在推脱不过啊!”曹穗:“……”一时分不清是在炫耀还是真心实意。这令人羡慕的主公技。她怎么碰不见这种仗义疏财的好人呢?马价可是不低,哪怕是在专门养马的陇西一匹马的价格也是半金起步,送人的300匹马肯定不会是劣马,她阿父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曹穗不想再和他说了,越说越心酸,“阿母,阿父臭。”丁氏没好气地将曹操手扯开,“谁叫你好奇。”不过,她显然也很嫌弃曹操身上的酒味,不管曹操在那说什么都敷衍地附和,然后利索地吩咐人准备给酒鬼洗澡。曹穗当天晚上睡觉梦里都是阿父一手抱着她一手指着奔腾的马炫耀,醒来后曹穗都拉着脸。曹操清醒后精神奕奕,一点都没有醉宿后的不适。“穗儿这是昨天受挫了?”知女莫若母,丁氏没当一回事,“穗儿昨日听到阿瞒你交个朋友就被人送了大礼,心里在不平衡呢。”曹操一愣,转而大笑,“我还当什么事呢。”曹穗吃着早膳只觉得笑声刺耳,心中暗暗叹气,但嘴上却道:“阿父,既然那位阿叔对你如此大方还不求回报,那我们也只能在心意上重一点。过年时可以送年礼时专门送一套给阿叔定制的,打听喜好的任务就落在阿父身上了。”曹操思考下觉得走这种心意流也可行,不过,“穗儿第一次见我还怯生生的,现在使唤起我来倒是顺手。”丁氏给他夹了块蒸糕,“那说明穗儿和阿瞒你关系亲近。”曹操来者不拒,他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女儿和他这般亲近说到底是高兴的。“阿父,大兄什么时候来这啊?”曹穗想起来被打发去陪祖父的曹昂,好久没见到了。曹操一点都不担心儿子,“过年总归会被放回来,正好父亲那里的年礼备上,送过去差不多就能把你大兄捎带回来。”曹穗: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感觉大兄像是捎带年礼一样被捎回来的。:()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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