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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为何要杀死藕塘村的那七名村妇?”
“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要制造祠堂爆炸案。也许他有他的理由,但必须抓捕他后,才能问出原因。”
“可是,仅凭时间这一点,就说他是村妇被杀案的凶手,似乎证据不足。”
“是的,现在只是猜测,我们不妨大胆一点。”
“但是那七名村妇是死在深坑里的,他也没时间挖那么大一个坑啊?”
“也许那个陷阱是前几日挖好的,可能用了很多天,所以他对鸡鸣山的路径很熟悉,很快就能走到陷阱附近。而我们当日因为不熟悉鸡鸣山,找了许久才找到陷阱和死者的。”
“也有道理。大人,你说田长生会不会逃跑?要不要我先派自家的护院去盯着他?”
“他不会逃跑,因为逃跑就代表他心虚。越是这种时候,他越镇定。他是聪明人,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嗯。”
云水谣路过县丞林复家,让他组织二十个衙役,轮流盯着田长生家。
林复问为何这么做,云水谣便把前因后果简单解释了一下。
林复也有些震惊,道:“大人放心,我会盯紧田长生家的。”
云水谣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林公,你了解田长生的身世吗?比如,他的父母?”
“田长生就是本地人,其父早年从军,退伍后成为建造房屋的工匠。田长生自幼读书,但只考中了秀才,没中举人。后来他参加官府的吏员考核,通过了,便一直在府衙当小吏。他父母大约在他十几岁时就没了,他这些年一直跟他妹妹相依为命。他妹妹好像体弱多病,很少出门。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田长生的父亲曾经从军?那他们家是不是有陌刀?”
“军中所用的兵器种类繁多,未必都是陌刀。而从军的百姓也未必会自己打造兵器,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家有没有陌刀。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哦,只是随便问问。对了,他不曾娶妻吗?”
“没有。其实这些年,我们曾多次为他做媒,都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父母感情不和,经常吵架,他和妹妹从小便战战兢兢的,所以对婚姻不抱期待。他们兄妹俩都不想成亲,只想相依为命。见他这样说,我们也便随他去了。”
聊完后,云水谣便回了家。
县令的府邸就在县衙的后面,云水谣刚到家不久,就听见县衙那边传来击鼓声。
她赶紧穿好官服,跑到前面,见击鼓之人竟是藕塘村的村长和村长夫人廖氏。
云水谣问道:“你们为何深夜前来?”
村长道:“大人,我们在鸡鸣山发现一件凶器,上面有血迹和碎肉,所以想拿来请您看看。之前我们藕塘村的七名死者,不是有一人被割了大腿肉吗,我们猜测,割肉用的凶器就是这一把。”
村长递上一把尖刀。这把刀上尖下宽,呈一个三角形,边缘锋利,跟屠户用来割猪肉的刀很像。如果用来割人的肉,想必也很方便。
这把刀上面还有一个弯月形的凹槽,凹槽里有一些碎肉和血迹。刀柄是木制的,也有残留的血迹。
云水谣问道:“你们是如何得到这把尖刀的?”
村长便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下。
原来,自从前天把那七名死者抬下山后,抬尸体的村民中,有几人发起了高烧,昏迷呓语,喝药也不管用,应该是被凶杀案吓到了。
民间有一种说法,如果有人被吓到了,导致昏迷不醒,只需到被吓到之处喊魂,便能让病人康复。
所谓喊魂,便是大声喊病人的名字,让病人丢失的“魂魄”回来。喊魂时,病人无需到场,只需旁人去喊他的名字就行。
这种说法虽然有些无稽,但为了让那几个病人快点病愈,村长病急乱投医,决定去鸡鸣山为他们喊魂。
于是,他便跟自己的媳妇廖氏一起上了鸡鸣山,来到案发地,喊那几个病人的名字。
喊了一阵,他们觉得差不多了,便打算下山。
谁知,村长随身携带的木头小马掉进了一个很深的山洞里。这木头小马是他为孩子买的玩具,忘了拿出来,没想到会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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