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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一醒!”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脸,我用手臂挡开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发现席宗鹤敞着衬衫,裤子拉链也没拉,就那样随意地坐在我身旁看着我。
“我下午才有戏,不用早起……”说着我翻了个身,用**的脊背对着他。
“谁问你这个了。”席宗鹤颇为不耐地“啧”了声,要掰我的肩,我抱住枕头死不翻身。
最后他没办法,只得松了手。
我以为他放弃了,刚要重新入睡,后颈猝不及防被人扼住,不轻不重揉捏起来。
昨晚那里又被席宗鹤咬了一口,不碰不要紧,一碰就泛起丝丝痛痒。
他不仅是年龄回溯了,连**的性癖都发生改变,似乎现在格外喜爱这种如同野兽**般的姿势。叼住后颈肉,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与标记,仿佛在宣誓某种主权一般。
我闷哼了声,去推他的手:“别揉……”
他用另一只手拍开了,将我的手腕扣在**,同时大半体重都压了上来,让我趴在**动弹不得。
“我的画呢?”他压着我,有力的心跳透过相触的肌肤传递过来,像是一曲缭乱人心的鼓曲。
“什么你的画?”
“就是你送我的画,生日那天送的向日葵。”他攥紧我的手腕,“我当时还给你的。”
被他一搞,我彻底清醒过来。
他竟然用了“还”这么文雅的字,要是我没记错,他当时是用“丢”的。
“坏了,被我扔掉了。”
“你扔了?”他骤然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扔了我的画?”
他扼在我颈间的力道一下子加大,我有些受不住地低叫了声,他又马上松开了。
床铺微动,我感到身上的桎梏撤离,别过头看了一眼。只见他默默穿戴衣物,脸上一片冷然,周身散发着不容忽视的低气压。
我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直到他完全穿好自己的衣物,恢复成人前那个闪闪发光的大明星。
“我可以再给你画一幅……”
他闻言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又仿佛毫不在意地接上。
我躺在**,用手撑住头:“但你要让我看我们的孩子,不能只是一眼,起码要十分钟以上。”
他掀起眼皮看我:“就这个?”
“就这个。”
他定定凝视了我半晌,最后一句话没说,转身大步流星地就走了,关门声格外震耳。但我寻思着,这大概就是无奈妥协的意思……吧?
赵晴雅不知是固宠去了还是有别的行程,一个礼拜都没出现在片场,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我隔天又要飞去海岛录制节目。
她风风火火带着妆,回到酒店就来敲我的门,一进门就让我把门锁了,说要给我分享大八卦。
我看出来了,她是真把我当闺蜜了。
“要是让别人看到你从我房里出来,不太好吧……”
她伸出一指打断我:“妹妹不在乎那些,清者自清,什么都阻止不了我跟你分享八卦。”
我被她的精神折服,坐到沙发上,问她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八卦让她这样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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