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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序与贺庭洲的蜜月之行整整去了四十五天,飞了八个国家。她跟贺庭洲压根没有制定按部就班的计划,自驾飞机,想去哪便去哪,也许走在米兰的街头心血来潮想去埃及,可能晚上她还在马尔代夫的酒店睡觉,早晨醒来时已经飞入阿联酋领空。这是霜序过得最自在随性的一段日子,和最爱的人一起漫游世界,世上所有的烦恼都不来打扰。原定一个月的婚假,她跟贺庭洲在外面多玩了十几天才回,舒扬跟小廖每天都在群里表达着滔滔不绝的嫉妒。小廖说:【我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做你们家的狗?】霜序回她:【下辈子我还不一定在哪里,说不定是肯尼亚的斑马。】小廖:【那我也要做你的鬣狗!】霜序:?舒扬看不下去:【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你投胎做她女儿不行吗,非要做狗,以后你爷爷就是司令,你爸爸是大老板,妈妈是小老板,全家的钱你一个人花,爽不爽?】小廖这会聪明着呢:【那我可能现在就得去死,太着急了,我这辈子还没活够】去时轻装简行,回燕城时反倒多了许多行李,霜序几乎给每一个人都带了伴手礼。公司的同事人手一份,连她走之后才新入职、还未有幸谋面的实习生也拿到了属于自己的礼物,感动得泪眼汪汪:“怪不得大家都说飞雪的氛围特别好,我果然来对地方了!”霜序跟贺庭洲落地燕城的那天,贺郕卫正好在家。下飞机之后,两人回大院吃饭,她把买给贺郕卫的礼物拿给他。“听林叔说您的手表坏了,在瑞士的时候给您买了一只,您看看喜不喜欢。”贺郕卫的生活习惯堪称节俭,他平日戴的那块腕表,还是结婚时贺妈妈送给他的礼物。他一直保护得很小心,二十多年没换过,坏过几次,也修过几次,但机械腕表的寿命限制,前阵子因为一个不小心的磕碰,那块表最终寿终正寝了。腕表是她选的,铂金表带,墨蓝色表盘低调庄重,适合他的身份。“你们有心了。”贺郕卫仍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把手表收下,既不试戴,也不多看,而是直接让老林帮他收了起来。霜序观他神色,还以为他不喜欢,趁贺郕卫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贺庭洲:“爸爸是不是不喜欢这块表,又不好意思当面讲?”送礼物当然还是希望能送到对方心坎上,她跟贺郕卫的相处并不多,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贺庭洲瞟了眼对面端着威严架子的某中年男士,言简意赅:“他喜欢。”霜序也瞅一眼贺郕卫,实在没看出来他哪里像喜欢的样子。“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从逻辑。八百年没人送过他礼物,他敢不喜欢吗。”贺庭洲伸筷把她手里刚刚剥好的虾夹走,理直气壮送到自己口中,“再剥一个。”“……”霜序只好又拿一只虾给他剥。全天下就只有他这个儿子敢不把贺郕卫放在眼里,堂堂空军司令,千方百计想往他这里送礼物的人恐怕能挤断独木桥。吃完饭,霜序跟贺庭洲又陪贺郕卫坐着聊了会天——当然,主要是她跟贺郕卫没话题找话题地硬聊。贺庭洲的词典里不存在“父慈子孝”这种美好的愿景,他对贺郕卫最大的孝顺,就是纡尊降贵带霜序回来陪他吃顿饭了。两人离开大院,坐上车,霜序的安全带都系好了,老徐正要发动车子。贺庭洲冷不丁说了句:“你的手机是不是落下了。”霜序一摸口袋,手机果然不在。她马上下车返回去拿,走进客厅时,贺郕卫坐在沙发上,手腕上已经戴上了她送的那块腕表,正爱不释手地端详。霜序脚步一顿。贺郕卫听见声音一抬头。两人同时静止了。几秒钟后,站在旁边的老林清了清嗓子,打破这种尴尬的静默。贺郕卫重新端起自己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严:“这块表走得很准。”霜序保持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忘拿手机了,回来找一下我的手机。”老林露出奇怪的表情:“您的手机,走的时候我看见少爷揣他口袋里了。”贺庭洲拿走了?霜序愣了一秒后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他的套路。故意让她回来看见,让她知道贺郕卫喜欢她送的礼物。她不由得笑起来,对酷着脸维持人设的贺郕卫说:“最近甲流爆发,爸爸您出门记得做好防护。”女儿跟儿子到底是不同的,贺郕卫当了快三十年的爹,也没听见过贺庭洲关心他一句。他神色肉眼可见地缓和几分:“你每天上班接触的人多,自己也要注意。庭洲他体质好,不用人操心,你照顾好自己。”霜序走到车边时,车门还开着,在等她。贺庭洲搭着两条长腿,手里捏着一只白色手机,悠闲地转着玩。瞥见她亮晶晶的眼,他唇角微勾:“开心了?”,!“嗯。”霜序坐上车,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还是你老谋深算。”流感肆虐,公司好几个同事接连中招,飞雪在这方面的管理一贯人性化,平时加班多,该休息的时候也不含糊。为了防止传染、影响其他人正常工作,霜序直接给那几位病号都批了假。如有必须完成的工作,可以选择居家办公。沈长远这几日到南城出公差,之后有几天空闲,便带着付芸一起过去,忙完工作顺便到处走一走。两人最近不在燕城,知道甲流入侵,再三叮嘱霜序要注意防护。这日早晨霜序去上班的时候,接到小廖的电话。“小老板你快来吧,之前跟着陈总跳槽的那些老员工都跑回来了,现在把舒总围在办公室里哭。”舒扬做完移植,抵抗力比普通人差得多,最忌讳这些人多聚集的场合,说不定谁身上就携带了病毒。“我马上过去。”这边刚挂断,手机又进来一通来电,付芸打来的。霜序接起来,付芸语气十分焦急:“霜序啊,你哥感染了,昨天晚上发高烧,今早我给他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打到公司,秘书说他今天没去上班,也不知道是不是烧昏过去了,我跟你干爸急着想赶回去,但最早的机票也要明天。”沈聿感染了?他一个人在公寓,如果真是发烧昏过去就麻烦了。“干妈你先别着急,我这就去我哥那一趟。”贺庭洲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某些敏感词汇。“怎么了?”霜序眉心都担忧地蹙了起来,一边给沈聿拨电话一边说:“我哥感染了,现在人联系不上,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沈聿这种稳妥的人不会轻易失联,联系不上八成病得很严重,沈长远夫妻不在,她这个唯一的亲人肯定要留下亲自照顾。一个正是脆弱的时候,一个嘘寒问暖,感情这不就嘘起来了吗。贺庭洲的手指在膝盖上漫不经心似的敲了敲:“公司不是还有急事要处理?”沈聿的电话果然打不通,霜序眉头皱得更紧了,两边都有情况,一个比一个紧急。没等她权衡出到底哪边的紧急程度更优先,贺庭洲说:“你去公司吧,我去照顾你哥。”“你?照顾我哥?”霜序的眼神里写着一种赤裸裸的怀疑。贺庭洲手指在她屏幕上一戳,帮她把还想拨打第二遍的电话挂掉,道貌岸然地说:“你哥不就是我哥。都是一家人,他生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霜序哪里不了解他这个轻轻一碰就能翻倒的醋缸,但小心眼归小心眼,他肯定不会胡来。这样不失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她先去公司处理事情,如果沈聿那边有情况,再赶去不迟。到公司楼下下车时,霜序不太放心地叮嘱:“那我把我哥交给你了,他生病了,你别欺负他。等我忙完就过去找你们。”沈聿的工作每天都需要见许多人,从谁身上接触了病毒已无从追究,他身体不错,平常连感冒都少有,这次病来如山倒,昨天突然发起高烧,夜里烧到三十九度,吃了退烧药效果寥寥。公寓的窗帘都紧闭着,他昏睡了不知多久,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拿起手机,看到霜序跟付芸都给他打过电话,半个小时付芸发过一条信息:【我让霜序去看你了】小九来了?沈聿撑着高烧未退的身体下床,穿过客厅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贺庭洲双手揣在西裤兜里,视线慢悠悠从他憔悴的脸上走过:“惊不惊喜?”惊很多,喜没有,沈聿嗓音沙哑:“你怎么来了?”“听说你高烧昏迷,特地放下工作来探望你,不用太感动。”贺庭洲不请自入,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进去。沈聿关上门,一转身,贺庭洲右手拿着把枪对准他额头。滴滴滴——额温枪响起警报声,贺庭洲一看,三十八度九。这要给霜序看见还得了。他对这数字不太满意:“挺会烧啊。”沈聿:“……”:()过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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