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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翊之立刻指挥人把苏嬷嬷拉下去,可与此同时,折竹已经领了裴远章的命,直直地奔向瑞王妃的寝房。
裴远章挑了挑眉,低声道:“谢姑娘倒是有手段。”
他就坐在谢清颜身后,将那藏在袖中无风自燃的黄符看得分明。
谢清颜懒懒一笑,随意道:“不过是张真言符罢了,王爷喜欢,改日清颜画几张给你拿着玩玩儿。”
裴远章刚要应下,就听得面前的人补充到:“一张三百两,童叟无欺。”
不多时,折竹带着一张单子回来了,恭敬地呈给谢清颜。
“哎呀呀,瞧瞧这是什么?”
谢清颜嘴角止不住上翘,素手一抖,嫁妆单子瞬间滚开两米多远,比瑞王妃和裴翊之的脸还白。
“这……”
纵使瑞王妃长了八张嘴,此刻也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裴远章和谢清颜如蝗虫过境般差点搬光了她的瑞王府。
“从西南角到东北角,所有的金子……算了,这个库房全部搬走!”
“正厅,王妃和世子房中摆的一套青玉缠枝花瓶,四对乌木刺绣屏风,成窑的高足杯和白玉杯……”
春蝉拿着嫁妆单子一项项念下去,晋王府的人凶神恶煞地跟在后面,拿着红木箱子装,没过多久就收拾出来五十多个大箱子。
瑞王妃气的浑身发抖,眼睁睁地看着原本都是自己囊中之物的东西一样样被装到箱子里,终是按捺不住大喊一声:
“够了!谢清颜,你还有没有一点礼数!是不是除了桌椅板凳,这瑞王府的东西你都要搬走?”
谢清颜动作一顿,扯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脸,“王妃倒是提醒我了。春蝉,还不快快把正厅那套上好的黄花梨木桌椅也装上带走,省的日后我想起来了还要再跑一趟。”
“咚!”
“啊!快来人啊!母亲气晕过去了!”
瑞王府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半个时辰后,谢清颜带着春蝉搜刮出来了整整九十抬嫁妆,拿着搜刮来的沉香柄金彩御书扇,掩面轻笑,惋惜道:“只可惜那么多绫罗绸缎都被穿过了。”
春蝉气的嘟嘴,“就是啊,还有很多珠宝首饰被表小姐带到了靳府去,只能慢慢往回要了。”
几人大肆搜刮之后,原本光鲜奢靡的瑞王府此刻一片衰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抄了家。
离开之前,谢清颜装模作样地去跟瑞王妃告别,却只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摔茶杯的声音。
“王妃可仔细着自己的身体。”
谢清颜眉眼含笑,“这十几棵百年份的老山参,我就带走了,要是气坏了自己还得差人去外边买。”
听见谢清颜话语间夹杂的笑音,刚刚苏醒的瑞王妃差点又被气晕,死死拽着自己身上的锦被。
裴翊之立在瑞王妃床头,连把椅子都没的坐,恼恨道:“这疯妇自从不傻了之后就一直与我瑞王府作对!母亲,这样下去可如何……”
“等等!”
瑞王妃一愣,自言自语道:“是啊,这贱人不傻了之后就性格大变,搞得府上怪事频发。本王妃怎么就没想到……这是厉鬼借尸还魂啊!”
说罢,瑞王妃的脸逐渐扭曲,厉声吩咐道:“快去备马车!本王妃要去护国寺见南安大师!”
“敢算计到本王妃头上,那就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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