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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肆礼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会对苏旎的撩拨做出回应。
看来,平时的训练强度还是不够,不足以让他一直保持冷静克制,不动一丝凡心。
苏旎口腔里的酒味萦绕上他的舌头,他仿佛要跟着一起醉了。
男人的吻霸道又热烈,苏旎愈发的意乱情迷,眸中的晶莹溢出,从眼尾滑过,留下一道灼热的水痕。
苏旎以为这是她和宋肆礼该有的新婚之夜。
她胳膊紧紧环绕着男人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腰,身体用力地向上弓起,与男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她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她的小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勾魂摄魄的声音,从男人的耳朵灌入,像是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心尖儿变得麻麻酥酥。
苏旎的柔软贴上他坚硬的肌肉,宋肆礼灼热的呼吸一滞,失控的理智迅速回笼。
他猛地起身,拉开了自己和苏旎之间的距离。
宋肆礼,你疯了!
他眼尾泛着红,瞳孔剧震,额角猛跳,喉结滚了好几滚,努力喘匀气息,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还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的苏旎根本不喜欢你,她喜欢的不过是你作为宋正诚首长儿子的身份。
你不能上她的鱼钩,不能在她的撩拨中沦陷……
压在身上的灼热温度倏然消失不见了,苏旎清瘦的身躯微微一颤,那双平时看起来有些清冷的桃花眼里,此时却蓄满了旖旎妩媚,水雾朦胧,尽是欲念。
她一脸茫然和懵懂,却语出惊人:“宋肆礼,你是不是不行?”
“……”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质疑,宋肆礼的眉心一皱。
他后背打直地坐在那里,面容隐于黑暗,凝结了一团浓墨般的眸,像是两汪寒潭般深不可测。
苏旎在后车座上扭动了一下细软的腰肢,甜糯的嗓音里勾着媚:“没关系,有病咱就治,不能讳疾忌医。”
“……”
宋肆礼的脸色看起来更加不好看了。
他甚至有种想证明自己的冲动。
他怎么可能不行?!
但他懒得跟一个烂醉如泥的家伙计较,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苏旎的身体上。
他推开车门,下车。
不能继续跟她一起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狭小逼仄,太容易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了。
海市秋日的夜晚,微风寒凉,吹得宋肆礼的眉眼愈发冷峻了几分。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太冲动,怎么能回应她呢?
那一刻,他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像是本能。
宋肆礼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越想心里越烦躁。
他靠在吉普车的车门上,像个雕像般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什么动作。
后车座上,苏旎已经睡着了,仿佛刚才那些撩拨人的事儿都不是她做的,她侧身躺着,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睡得很乖。
宋肆礼刚把目光收回,就听到二哥宋明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四,你怎么不坐在车里等?”
宋明煦小跑着来到宋肆礼身边,他们兄弟俩长得差不多,但宋明煦更加温润如玉。
他身上有种知识分子独有的气质,斯斯文文,永远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跟冷若冰霜的宋肆礼站在一起,像是两种极端。
宋肆礼斜了二哥一眼,有些气不顺:“你在半路上写文章了,怎么来得这么慢?”
莫名其妙就被怼了一下,宋明煦微微一愣,无语地反驳:
“慢?我挂了电话就来了,是你太心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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