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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公主一脸愠怒,“你既知自己有罪,那本宫今日必要重重罚你,否则这宫中之人,岂不是人人都敢无视本宫?”
正巧,不远处皇后宫中的小太监匆匆前来,“公主,您可让奴才好找啊!”
“何事?”昭华公主这才暂且放过周知彦,转头看向那小太监。
小太监翘着兰花指,忙指着凤藻宫的方向笑着回话,“皇后娘娘请您去凤藻宫用午膳呢!”
昭华公主一想到她母后近日一直吃斋念佛,端上桌的膳食那是没一点荤腥,她便不太情愿的想要推拒,“你去回禀母后,本宫今日还有别的事,就不去叨扰母后了……”
见昭华公主不太愿意去,他便又立马补充道:“公主,今儿是家宴,皇上也来的,您不能不去啊!”
闻言,昭华公主立马喜上眉梢,“父皇也去?那真是太好了,本宫马上就去。”
这几日她正愁见不到父皇,没想到机会就这样的来了,她自然是要把握住。
因要赶着去凤藻宫,昭华公主自然也没心思再浪费在周知彦身上。
她瞪着周知彦道:“今日算你运好,本宫没功夫亲自在这罚你,所以你便自觉去领三十板子,以儆效尤吧!”
“卑职谢公主开恩。”
昭华公主并没有再迈过那道宫门,也没有顺着那花窗往里瞧,自然也就错过了真相。
周知彦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薇芷,随后一拳头砸在墙壁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薇芷见状心里五味杂陈。
若非是为了掩护她,周知彦根本不用遭此罪。
宫中的杖刑可不是闹着玩的,十杖便能打的一个健全之人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三十杖打残废,打死人的也不是稀罕事。
许倾淮见薇芷眼底满是对周知彦的担忧之色,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他一把拽住薇芷的手,低声问道:“你这是还在忧心他?不是说放下了吗?”
薇芷蓦然红了眼,倔强的别过头去,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奴婢的私事,与您无关……”
然而薇芷的话还没说完,她便被许倾淮再次摁在了墙上。
刚刚的那一吻,并没有让许倾淮解渴,反而更加食髓知味。
一想到刚刚许倾淮不计后果的疯狂举动,向来小心谨慎不敢逾矩的薇芷却难得的发了火,“周知彦已经走了,这唱戏也该落幕了,您怎么还不肯下台?”
许倾淮轻舔唇角,玩味道:“急什么,我还有些意犹未尽呢!”
其实他也有些不明白,今日为何见了薇芷,心里就莫名有些躁欲,甚至还有一种隐隐的悸动之感,当真是奇怪!
“你……无赖!”薇芷又羞又气,她发狠一口咬在了许倾淮的肩膀上,久久不肯松口。
这点疼痛,对于许倾淮来说着实不算什么,甚至他更觉得这像是一种情趣,像是把小兔子逗急眼了,这才软娇娇的咬了他一口。
对于薇芷而言,许倾淮的肩膀可真是结实有力啊。
咬的她牙疼不说,对方还愣是一点事都没有,显得自己像是个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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