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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芷这时候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当时为何去赌坊?你缺钱?”
他不是赌鬼,从他只跟赌坊借了一百两银子,输了以后再没有赌过,便知他只是一时误入歧途。
提到这事,谷宵立即低下了头。
“姐夫是大理寺卿,但其实俸禄并不多,而且他清正廉明,从不碰脏钱。如此,韩家的日子倒也能过得不错,只是姐夫时常接济穷苦百姓,日子就开始拮据起来。我是心疼姐姐,入冬前她给姐夫、我还有小妞妞都做了新棉袄,可她却没给自己做,还要穿往年旧的,那旧的已经翻洗过好几次,又冷又硬,根本不保暖。我,我原就想着赌一把,赢了钱给姐姐买一件新棉袄。”
谷宵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已有些哽咽了。
阮轻芷蹙眉,竟只是为了给姐姐做一件新棉袄?
面前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因爹娘早亡,在姐姐和姐夫跟前长大,姐姐定是极宠他的,将他养得有些太天真了。
“你怎知赌博就能赢钱,而不是输钱?”阮轻芷叹了口气道。
“那人跟我说的,说他经常赢钱,家里老婆孩子吃香喝辣。”
“那人?”
“我在街上认识的,他比我年纪大,特别慷慨,还请我喝酒。”
阮轻芷一脸无语,只是街上认识的人,人家说的话,他也敢信?
“他带我去赌坊的,还借了我十两银子,我先赢了两把,然后就开始输。他说输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就能赢一个大的,我输光了他那十两银子,他就带我跟赌坊借了一百两,谁曾想我一直输一直输,最后把那一百两也输进去了。”
“那人呢?”
“等我回头找他,已经看不到他人了。”
阮轻芷扶住额头,“所以你当时有没有回过味儿来,这人有问题?”
“啊?有什么问题?”
“你没跟你姐夫和姐姐说这事?”
“我不敢?”
阮轻芷深呼一口气,所以他就一直瞒着,然后这一百两的赌债越滚越大,最后变成了三万两。
阮轻芷想到什么,问谷宵:“你还记得那人的样貌吗?”
“记得。”谷宵点头。
“能画出来吗?”
“能,我姐夫教过我画人像。”
这破屋里没有纸笔,谷宵从灶洞里找到一块木炭,又从院子里找到一块木板,然后凑在火堆旁画的。
他画的很快,阮轻芷站在后面看,在他收笔时,她也认出了这个人。
陆家外院的一个杂役,前些日子说要回老家侍奉年迈的父母,得了她十两赏银离府了。
竟是陆家的下人,他受谁指使显而易见。
阮轻芷坐回去,脑子里一时有无数个头绪,无法理清。
陆长洲派人引诱谷宵欠下赌债,然后在强辱了韩夫人以后,逼她不敢继续往上告,最终自缢。可那是一个多月前啊,当时韩延还在,而且是大理寺寺卿,给他陆长洲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韩夫人吧。
难道他预料到韩寺卿会出事,可韩寺卿是得了急病……
难道韩寺卿不是病故,而是被人所害?
想到这儿,阮轻芷猛地站起身来,难怪霍峥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调查韩夫人被强辱一案,看似是小案子,不足他重视,但其实他是想借着这案子查韩延被害一案。
韩延被谁所害?只怕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个坑就深了。
而霍峥显然不想掉坑里,所以将她牵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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