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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讲完发现于策回来了,立刻起身说要走。
姜勤看他鹌鹑样,笑着送他到门口。
“你画了屋子?”于策放下柴火,看见地上画着的黑线。
“嗯,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于策瞄了一眼在角落扯草的狗,在看了眼那屋子。他没记错的话,那狗见风长,这个屋子估计最多只够两月。
“我也觉得好。”姜勤高兴地不行,正好于策今天砍了木头回来,他种田那么厉害,手工应该也不差吧。
姜勤将一截树放在板凳上,拿起锯刀拉扯,密密麻麻的木屑沿着边缘滑落,一小节木桩掉下。
他甩了甩手臂,将木头放在一个大木桩上,抄起屋檐下的斧子就是一个用力,结果准头不行,直接劈歪,木头分毫未伤,倒是地面的土翘起来一块。
“我来吧。”于策站在一边观望了一会,见姜勤的动作实在生猛,不免有些担心,“你这样用力很容易受伤,你去旁边搭吧。”
“好。”姜勤摸了下鼻子,自觉接受这个选项。
事实证明,会种田还真不一定会木工,他现在拿着几个木头回想起搭积木地狱难度。
“你先放着。”于策暗笑了声,劈完木头去帮他搭屋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猎户的加持,于策几乎没什么停顿地做好了。
“汪汪汪!”大米看见新奇的东西,新奇地走过去嗅了两口,许是知道是他自己的屋,高兴地直往里钻。
“大米有自己的房间了!”姜勤抱着大米的狗头直叫。
于策扫着木屑,看他们一起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暖流。
“对了,于策,刚陈霁说你伯伯家做寿问你去不去。”姜勤和狗玩闹了一会,揉了揉狗毛小声问,虽然他觉得于策并不会去。
闻言于策嘴角的笑倏然消失,良久才说:“不必理会他们。”
“哦。”
他咄咄不安地应道,悄悄观察了几天于策的神色,见无恙姜勤也没多想,这件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去。
“姜勤,大米是不是没长了?”于策给狗丢了块骨头,仔细端详了片刻,问。
“是吗?”姜勤最近忙着做水果捞,一时还真没注意到。于策一提醒,他才反应过来大米这一周没什么变化,原本蓬松的毛脏脏得贴在身上,身子显得越发瘦小。
“好像是。”姜勤琢磨了会,说:“可能没喝奶的原因。”
幼狗的成长期需要喝羊奶,姜勤盘算了一下,吃完饭给大米洗了个澡,问于策哪里有羊奶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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