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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沂并未回话,只是回头拉起程阙的手腕,向人群繁杂之处走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
程阙看不见,却能将周围嘈杂的人声听得更明了,也将对方掌心的温度感受得更清楚。脉搏跳动之处与对方仅隔一层浅浅的皮肉,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序沂的手因为常年持剑,手心中已经有着粗粝的薄茧,特殊的触感顺着相贴之处传来,剎那间程阙竟有些沧海桑田的感慨。
多少年之前,对方也是用这只手,将他从荒山野岭中一步步牵上七门。
通向山顶的石阶崎岖难行,无数次他足下不稳即将摔倒又被这只手扶起,无数次他疲惫乏力之时这只手在前放缓着等他。
周围人流拥堵,而对方却能带着他走一条不会触及旁人的路。
他们三人一进去,便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原因无他,一个是序沂这般长相仿若谪仙一般的人,一个是半人高的孩童,双眼被黑布遮挡,像是看不见。
一个正人君子带着一个盲人小孩来逛窑子,这是什么道理?
但很快,周围人的注意力便被吸引走了。
台上忽地传来一声锣鼓响声,随即一位穿着花哨的老鸨从台边走了上来。她年纪已经很大了,头上和身上的颜色与钗饰却是一个没少,隔着老远就能闻见脂粉香气传过来。
简单的寒暄后,老鸨环视四周,便进入了正题。
“也感谢各位公子今日来捧场,或许在座各位都听说过我们香楼姑娘的名声。”
台下叫嚣声更甚,三人寻了个偏僻地方坐下,萧执听此倒是来了兴致,偏头向二人说道,“香楼姑娘可是乌角镇中有名的角。”
说完眼神无意间瞥过程阙,叹息道,“霁寒真人当真要如此?眼上蒙着一层黑布着实看着……”
一道冰冷的目光瞥过来,萧执立即噤了声。
纵使几人已经稳定入座,可程阙依旧浑身下意识紧绷,无法放松下来。
序沂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腕上。
按理说牵他进来已经足够,坐在眼前的人总不会跑丢,可序沂就是这样从走进来到坐下,始终没把手从他手腕上拿开。
这是一种微妙而又不会让人感到讨厌的接触。
既没有紧扣,也没有完全松开,只是若有若无地轻轻搭在上面,冰凉指尖却又时不时随着身体的主人轻动着。牵一发而动全身,撩拨着所有的知觉感官。
让程阙无法开口拒绝,却也无从适应。
正紧张之时,萧执在一旁再次开口。
“只是听闻此女子绝色芳华,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本也是个镇中大户人家,只是年少时家族中落,饥荒频发,她被逼无奈来到此处。可纵使进了这烟花之地也依旧洁身自好,听说除了偶尔作赋弹唱外并不会做其他事情,现在依旧没给出女儿身。”
程阙听此更加疑惑。
既然是如此一般女子,又为何忽然搞出这么大阵仗来请人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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