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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冯玉娆疯不疯,那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子,今日乍然听到冯玉娆偷人,李二虎只觉受到奇耻大辱,便怒气冲冲朝冯家来了。
现下听了冯玉娆嚣张不屑的话,那些村民说冯玉娆为了这个野男人把冯宝山的手指砸碎了的话瞬间在李二虎耳边回响,再看冯玉娆这癫狂的样子,李二虎是真慌了。是啊!冯玉娆连亲爹都敢下手,还有啥不敢做的?!
“冯……冯喜儿,你,你,有……有话好说!”
“李二虎,你给我听好了,婚约我没同意便不会认,谁定的你找谁。如果……你以后再敢上我家里来闹事,或者妄图伤我家里的人,我便……”冯玉娆说着举起铁锤朝着李二虎的小腿重重砸下!
“啊……我不敢了!啊!”李二虎被吓得撕心裂肺地喊叫!
冯玉娆却在铁锤挨着李二虎小腿骨的位置时收住了力道,而后挪开脚,冷冷吐出一字:“滚!”
李二虎像是得到大赦,屁股着地往后退缩了几步,麻利爬起来,让那几人搀扶着,一瘸一拐跑了。
以前大家听说冯玉娆把冯宝山砍伤、砸伤,村里人虽传得沸沸扬扬,但大家也是半信半疑。可今日,在场的村里人可是亲眼目睹了冯玉娆的凶残。
冯家丫头怕是上次撞坏脑子就没正常过了,她是真敢伤人呀!她经常往深山跑,怕不是被啥精怪附了身了!此地留不得了!以后也来不得了!在李二虎等人逃之夭夭后,看热闹的人们怕被波及,也赶紧溜之大吉了。
一时,院子里除了冯小弟的啜泣声,便再无其他声音了。
冯玉娆看了看冯母和冯小弟,又看了看已经撑着木棍起身的徐已陌,见他并未伤到右脚,冯玉娆将锤子放到一旁,这才朝冯母走去。
“喜儿……咳咳……”冯母哽咽着喊了一声,便传来阵阵咳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急得泪水扑簌簌落下。
“走。进屋。”
一进屋,冯母便再也压抑不住,一手抱紧冯小弟,一手抓着冯玉娆急切道:“喜儿,对不住,咳咳…是娘对不住你……喜儿,李二虎不会这样轻易饶过你的。你看,咳咳……那徐公子杵着拐杖也能走路了,要不……要不你们今晚便离开这远茗山吧!啊!”
好不容易哄好的冯小弟见冯母哭泣,瞬间又跟着哭了起来。冯母一边哭一边哄冯小弟,还急切地希望冯玉娆快答应。
这个女人懦弱,无能,可她也是真心为冯喜儿考虑。见冯母如此,冯玉娆心里五味杂成,只能安慰,“你放心吧,李二虎暂时不敢再上门闹事了。况且我们不是一早便说好了吗,等徐公子的脚伤彻底好了,我们便一起离开。”
“可是,喜儿……咳咳……”冯母欲言又止,虽哄着怀中儿子,却和冯小弟一样泪流满面。她做梦都想要离开,可离开又哪是那般容易!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喝药吗?怎地又突然咳起来了?”冯玉娆见冯母咳得厉害,忙给她顺着背问道。冯母背部一僵,眼神闪烁,忙垂下脑袋去哄冯小弟,替儿子抹掉脸上泪水的同时也将自己眸中的情绪抹去。
再抬眸,神色平常,“娘这是旧疾了,哪能一吃药就见好。娘都习惯了。喜儿,徐公子还在外头,他被李二虎推翻了,也不知又伤到没有,你快去看看他去。”
冯玉娆出屋门来时,徐已陌正用左脚垫地跪坐着,右脚长长伸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捡着地上的碎矿石。
想到李二虎倒地后几次三番想要起来又莫名倒回去,同时嘴里的咒骂,冯玉娆眼眸微微眯起,随后不动声色朝徐已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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