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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不满地推搡了下旁边的少女。
“颖姐儿,喊你说话呢,听见没?”
南玖鸢这才注意到这位堂妹。
南颖大约十一二岁,穿着一件朴素的灰色棉布长裙,裙摆简单无华。
她的皮肤略显苍白,眼睛大而无神带着一种淡淡的木讷。
南颖呆呆地点头,又垂首不语。
“大姐姐,颖姐姐胆儿小,三叔三婶说得没错,他们见识比我们这些晚辈多,你以前看过的草药怎能和青云观的丹药相提并论呢?”南沐歌柔声道。
南祁不由得有一丝得意。
“还是歌姐儿懂事,不愧是京中才女,说话就是顺耳。”
他端起茶杯抿了口。
“鸢姐儿,虽说你是大姐,但京城可不比庵堂,人情世故复杂得很,你还得跟歌姐儿多学点,免得出去乱得罪人。”
南老夫人赞同地点头,“怡娘,教养鸢姐儿的事,你还需多费心,否则准被旁人笑话咱们南家不识大体。”
柳兆怡笑容一僵,“婆母,儿媳晓得了。”
南思弦嗤笑道:“这哪能怪母亲呀,上次覃嬷嬷还夸大姐姐有母仪风范呢,虽说规矩学会了,但为人处世方面,我们还是多跟母亲学习,毕竟母亲在京中可是贤名远播。”
柳兆怡满意地朝她颔首。
南思弦眉梢都带上一丝得意之色。
南玖鸢双手抱胸,扫视众人一圈,“奇怪耶,我看到三叔三婶被骗,肯定要说出来呀,难道一家人还藏着掖着不成?”
“鸢姐儿,亏得你还是未来太子妃,连鹿茸这种贵重药材都分不清,说出去不得贻笑大方?”
南玖鸢随手拿起一株药材,“你确定这是鹿茸?”
“当然。”南祁一脸嚣张。
南玖鸢懒得解释,直接上手一捏。
顾氏脸色大变,尖叫道,“你怎敢破坏药材,这鹿茸可值一百两呀!这下全废了!”
“上品的鹿茸通常是半透明的圆薄片,薄片的外圈有红棕色的茸,有股淡淡的腥味。而你这个闻起来有腐肉般的臭味。不信,你尝尝。”
她直接把药材塞到南祁嘴里。
“呸呸呸,南玖鸢,你放肆...咦,怎么这么臭?”
南祁吐出药材,满脸震惊。
顾氏一把抢过来闻,随即哭天抢地道:“天杀的骗子,骗了我五百多两!”
南祁不敢置信,喃喃道:“不,不可能,虚空道长怎么会骗我...”
“虚空道长?”柳兆怡忽地想起之前京城的一桩案件。
“三个月前,大理寺刚抓到一个招摇撞骗的药商,他谎称从青云观虚空道长那里进货,什么回春丹、生肌散,不过是泥土混合普通草药而制,涉案金额高达五万两。”
柳兆怡有些幸灾乐祸,“三叔,你们真的被骗了。”
南祁和顾氏大惊失色。
他们花了五百多两,居然买了一文不值的药材!
南老夫人也暗自奇怪,这个儿子平时吝啬得很,怎会拿的出五百两购置药品给鸢姐儿?
他游手好闲,都靠南甯接济,才勉强撑点场面。
几十年来,自己收到他最贵重的礼物也就是一只羊脂白玉镯子,价值五十两。
“老三家,你哪来的银子?”
闻言,南祁和顾氏停下动作,面面相觑。
“说话!”南老夫人重重地敲了敲拐杖,面带愠色。
他心虚地瞅了眼南老夫人,吞吞吐吐道,“就是岳阳知府...送了些银子,让我转交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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