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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仁不得了地瞧着自个孙儿,“你小子,心思缜密,做得好。”
百官前和皇上演一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无奈,背地里早联上手要整死京四家,什么众矢之的,把人骗得眼花缭乱,他这孙儿是越瞅越吓人。
差点儿把他都给忽悠去了。
他梅长仁不会在朝堂之上忠言逆耳,也不会与那京四家扯嘴皮子费口舌,更不会给他人当枪使来对付皇上。他虽告老,但他的孙儿还在战场上替景氏护着南晋,就凭这一点,他梅家忠心,日月可鉴。
“皇上眼下急着用钱,你该不会把梅宅卖了凑钱?”梅长仁忽然深吸一口气道。
梅鹤卿折好帕子放回原处,“老爷子风趣幽默,国库亏空,哪缺了哪补,益州一带及长水往东一带的黑金数十年来的盈利便能把窟窿补了。”
“黑金啊,南晋内使用不广泛,既而开采极少,怎么会有那么高的盈利。”梅长仁手掌撑膝,蹙眉道:“也就近年你大哥那需要用的多,但走的都是灵朔十二州的黑金,不能走黔渡十九州和京安二十三州的,那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动了就挨发现。”
要用黑金自然是距离越近越方便,省去长途跋涉的搬运,减少工期延误的可能性。
梅长仁想不通是他离朝政太远,他当初离开确实没有半点虚假之意,当真就想做个清闲的国公,操心的事都留给他的孙儿。
“若是长水一带的黑金走的是武朝的交易,盈利自然是有,并且丰厚。”梅鹤卿侧身给梅长仁斟茶,壶嘴缓缓流出的茶水飘着几缕清香。
梅长仁一掌拍在案桌,震得吃食的盘子都弹起了半寸,梅鹤卿眼眸闪过一瞬的无奈,茶壶拎得稳当,没漏分毫。
“竟敢把官矿偷卖给武朝!京四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梅长仁怒喝。
“老爷子息怒。”梅鹤卿放下茶壶又坐正身躯道:“长水一带临近武朝边界,长水往东南途径武朝江灵,在武朝长水称灵江,灵江往东北便是北楚鄂城,灵江在北楚称沔河。”
“武朝和北楚时常一战的原因出在鄂城,武朝江灵是一条大江,若以江流作为边境国界的划分,鄂城该属武朝所有,但是北楚将这条江从中截断了一部分,这一部分就是鄂城的所在,而鄂城盛产着三国最丰富的黑金资源,占据它就等于占据了攻城略地的优势。”梅鹤卿指尖沾水,边说边在案上比划出大概的地理位置。
梅长仁带兵打仗三十余年,这些他最清楚不过,当下幡然醒悟,“北楚有鄂城,打仗不缺黑金锻造兵器,兵器耗损便能及时补上,他们皮糟肉厚耐磨,但是武朝不行,武朝黑金开采地太少,最远一处需要过海,所以武朝把眼睛盯向了离他们最近的长水一带,武朝攻不下鄂城可以转攻长水三城。”
“武朝不会,他们在鄂城讨不到好处,若是转攻南晋长水三城还是一样的结果,那么京四家不会再提供黑金给他们,结果便是两边都丢了。”梅鹤卿指腹贴在案桌,热风拂来将水渍吹了个不留痕迹,“他们只能花重金买,倘若用兵失败,三城的黑金交易很有可能惊动景氏,到那时即便京四家想卖,都不敢再出这只手。”
【作者有话说】
感谢追读!
黑金的金字塔结构,顶端是南晋,江流的左边是武朝,渡江后是北楚。
再者就是募兵制与府兵制,文中涉及与历史无关,内容纯属瞎掰,想进一步了解两种兵制可参考记载文献。
南晋京城(七)
马车停在衙门口,梅鹤翎撩起帘子时听见几声马蹄声,他俯身下了马车,正见那不记得他名儿的人骑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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