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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离蹙了蹙眉,倏而鼻尖轻笑说:“咬的好。”
梅鹤卿没使半点劲,离开时手腕留下一道浅浅的齿印,他挺直腰身去亲夸奖他的人儿,抓在手心的拳头绕到温离身后,他咬了咬下唇便松了。
温离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梅鹤卿给他润了色的下唇,往前倾些,示意他还要,忽而感到腰间玉佩被扯下,紧接着撑在案上的手腕被人抓住带到后腰。
他失去支撑,半身趴在了案上。
梅鹤卿用玉佩的细线捆住这一双手腕,把温润的金玉塞进温离的手心,无声地告诉他要拿好。
“鹤卿。”温离对着眼前的空气唤道。
梅鹤卿从温离身后俯身压下,把发丝拢去一侧,骨节分明的手自温离后颈抚过,两指夹住温离的下颚线,在颈侧贴耳浪谑地说:“温离。”
“景色要从背后欣赏才美。”发热的掌心隔着衣衫自下而上的摩挲,梅鹤卿笑起来,狭长里填满占有的欲望,“仰颈时,弧度最是诱人,犹似拨了一根琴弦,我的琴儿便会叫,和这宫铃声相融,婉转连绵,直叫我动心不已。”
温离被迫仰着下巴,潮红布满颈脖,如藤蔓缠到了他的耳廓,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一指温热探入,他攥紧凉意,不停地颤着。
鹤卿,晚之,二爷什么的一遍一遍地喊,就是舍不得骂上一句,混蛋!
温离喘息,唇角溢出津液,眼泪染湿了双目前的白纱,汗珠顺着鬓边滑下,浇灌在眉梢盛开的欲花,后颈传来利齿咬进血肉的刺痛,他嘶气。
“梅鹤卿!你是野兽吗?”
梅鹤卿松开嘴,这一声不满的质问传递着隐隐的反抗,他安慰似的舔舐温离脖间出血的牙痕印子。
后颈一阵酥麻犹如虫蚁爬满温离的意识,湿透的里衣紧贴脊背,囚徒的手腕挣扎出不规则的红线,粘稠的掌心攥热了玉佩。
他莞尔,温柔地说:“是恶鬼。”
温离沐浴完,拖着疲惫的身子倒在床上,被子一拉盖过头,闭眼就能睡死过去,然而片刻不到,梅鹤卿掀开被子,拉着他胳膊催他起来。
“乖,头发未干,擦干再睡。”
温离被折腾得太累,一点力气都没有,摊在床上软绵绵的,和个废人没多大区别,他闹脾气地蹬了几下腿。
梅鹤卿没忍住漏了几声笑,耐心地说:“阿离乖。”
床上的人儿就是不动,唇瓣翕动,懒洋洋地说:“爷,奴家不行了。”
“当真?”梅鹤卿让温离给逗笑了,放开了手,这手毫无知觉地垂在床上。
温离半睡半醒,潜意识里以为能好好睡觉了,刚要翻身,一双罪恶的手在他身上挠起痒痒,温离猛然间睁开眼,抑制不住一边大笑一边骂道:“梅鹤卿!你是真的坏透了,哈哈,你怎么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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