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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在。”
景司忆心里冷笑,明面不动声色,“自称罪臣,那就是知道自己所犯何罪了?”
岳青禾匍匐在地,“罪臣不知,还望陛下明示。”
“明示,”他听着皇帝道,“也是,你岳青禾为官以来恪尽职守,就是言官也挑不出你半点错处。”
岳青禾不敢言。
“做官你不愧朝廷不愧百姓,可作为一个父亲,你可曾有好好教导过自己的儿子,不能与朝廷,与朕作对么?”景司忆恨声重了语气,诘问眼底佝偻着背的岳青禾。
虽说料想到了,但岳青禾依旧难免愕然,他哑口须臾,“臣……是岳舟在外头犯了什么大错?”
景司忆眼神犀利,“他杀了禁军十数人,从吴鸠手中救走了朝廷钦犯,梅鹤翎!”
“臣!”岳青禾始终头磕着地,大惊道,“他万不可能这么做,望陛下明察!”
“还需明察吗?吴鸠前去追缉捉拿,他当时正与梅家的护卫在一处客栈用膳!梅家如今就是乱党叛臣,他不远离,还与其同座,你告诉朕,还要查吗?”
“他常年在外为生意奔走,许是不知京城发生的一切,陛下。”
景司忆阴恻恻地笑了笑,“你说他不知情,他若是冤枉的,回了京城朕自会命大理寺还他清白,然他却与梅家护卫联手,杀了朕一队禁军逃了,如此之举,还不够明显吗?”
“陛下!”岳青禾磕了记响头,“倘若岳舟真这么做,皆是罪臣管教不严所致!罪臣愿随吴将军前往追捕,还望陛下看在罪臣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逆子一命!臣以命抵命!”
景司忆的指腹缓慢地抚摸琴弦,投向岳青禾的的目光又冷又硬,“若仅仅这样,朕兴许是能饶他。”
岳青禾一听心下便知这逆子还有别的事瞒他。
“据吴鸠的查探,他以‘李鵺’之名在前线后方的城镇建棚施粥已有两年,现在逃难北上的流民中都传这‘李鵺’是个救苦救难的菩萨。”皇帝面无神色,一番话里透着几分讥诮,“你知道他们尊称的‘菩萨’是何人吗?”
“罪臣不知!”岳青禾心惊胆战地答道,明面是这么说,其实暗暗有了答案。
“是那被朕贬入梅家的贱奴。”景司忆不由自嘲,“还是朕亲手送去的。梅鹤卿替朕扳倒金家却背着朕私吞了金家近半数的铺子,将本该充入国库的银子纳为己有,而替他打理这些见不得光的就是你的儿子!岳舟!他们在京时就勾连到了一起,你这个做父亲的当真不知情吗!”
“倘若罪臣知情,定不会任由他犯下弥天大错!”岳青禾笃定道,“都是罪臣疏于管教,才养出来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逆子!可是陛下,”他隐隐颤声,“他是我的儿啊,错皆是臣一人之错,求陛下饶他一条贱命!”
皇帝神情微妙,一丝动容转瞬即逝,他坚决道:“念你当初在皇城之变中救驾有功,只要他主动回京认罪,朕可免他一死。”
“谢,谢陛下隆恩。”
见岳青禾磕头谢恩,他唇角勾起,“改流放送往边境修筑长城。时限就在五日后,朕倒要看看,孝义间,他要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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