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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杳通常笨头笨脑、想不清楚许多事情,但在某些特殊的方面,他又有着格外的敏锐聪颖。
譬如说,他知道自己只要装出一副无害的姿态,掐着嗓子黏糊两声,这些臭男人就会立即晕晕乎乎昏了头,继而开始掉以轻心。
冷酷如“枭”也没能逃过。
在他看来,这无异于一种邀请——
势单力薄的小狱警为了能在这场疯狂的越狱事故中活命,正笨拙地讨好他,希望能以此获得他的庇护。
“怎么?”他笑。
尽管某处炙烫如火,也端出副高高在上、冰冷不近人情的架势,不动如山,等着漂亮美人乖乖坐上来晃腿儿。
如果享用过后,他再恶声恶气地表示不满意,小美人一定会又急又气,扑扑簌簌地掉小金豆子吧?
“枭”怀揣着恶劣的想法,并等着将其付诸实际。
另一边,路杳果然轻手轻脚地凑了过来。
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起身,另一只手软绵绵地伸向前方,试探着想要勾住他的脖子。
小美人把嘴儿咬的皱皱的,羞羞怯怯。
这是要做什么?献吻吗?
“枭先生,我有事情要和你说。”路杳交叉双臂,环在他的颈项上,小脸儿红扑扑的,粉唇贴在他耳边,细声细气,“我想……”
“什么?”大掌按上后腰,蠢蠢欲动。
“我想……之前安医生和我说……”路杳前言不搭后语,任谁也看得出他很慌张,“啊,您的伤好了吗?”
他笨笨的性格很好地为他打了掩护。
“枭”只当他从未干过蓄意勾引的事儿,所以第一次尝试时,才会显得无措且害羞。
“那不算是伤。”
只是为了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在医务室,付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代价。
他早就盯上这个小狱警了。
本打算徐徐图之,谁知最近几天,那份渴望陡然间暴涨,到了理智也难以抑制的程度。
手指沿着腰椎向上。
要是小漂亮再不主动些的话,他可就很难继续这样慢条斯理地忍耐下去了。
路杳很主动。
他努力了半天,终于抓到“枭”身后置物架上的塑料牙杯,调转杯沿,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心态,猛猛地砸向“枭”的后颈。
凶器很粗拙,力道也不够。
胜在时机和位置挑选得恰到好处,杯沿掼在后脑上,竟也让某位心猿意马的高大男人松了力,恍惚片刻。
路杳挣开他就跑,跑时不忘把牢门狠狠摔上:“我想逃跑!”他得意地把话说完。
“枭”捏着眉心看过去——
隔着被反复弹开的、呼扇作响的铁门,他只来及瞧见小狱警一抹狡黠的笑和远去的背影。
真是不老实。
等会抓到手,先用链子拴起来,再视情况考虑要不要扳断那对爱扑腾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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