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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军中服役时,一个同单位袍泽说给我听的,他自己的亲身事。
我问他,为何说给我听?
他说:“我朋友不多,我们两人谈得来,也极有缘。大学到当兵居然都会在一起。我不希望你以后去我家,看到我老姐回来对我讲话时,再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们,懂吗?”
他又说:“我也相信你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如今他们举家,连他姐夫都已移民外国。
我以他说的亲身事情,加入细节(两人一起喝酒时,我曾趁他醉酒玩笑问他细节,他讲了一些。醉酒说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尽量写出,但瞧他讲得入神,应有七、八成真实,除非他记忆有误)。
老姐说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姐夫在国外出差,受了伤,生殖器严重受损,不能人道。
但双方都是豪门世家,三代的交情。
而且老姐和姐夫青梅竹马。
老姐深闺中,欲火难忍之下,又能怎么办?
只好回家找这个,自小她就钟爱的老弟。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鸡巴,硬如铁棍。
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鸡巴。
小姑听得气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乳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鸡鸡,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连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鸡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阴唇、阴道、阴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阴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鸡巴,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
小姑呻吟了一声,说:“两个坏蛋!”
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吟、大姐粗喘、以及我在插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
没多久,小姑又叫我插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阿琳缠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
不知道几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
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
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
我大口喘气,不停的跑。
那只野狗真的好大,满口白沫,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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