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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来自四面八方的商旅齐聚大相国寺,设彩幕,搭义棚,或以货物求售,或转售他物,各类奇珍异宝尽在其中,足够叫人眼花缭乱,流连忘返。
辛湄换上便装,叫戚吟风在暗处跟随,与江落梅并肩走进大相国寺。
寺里的交易处分为三类,大三门是宠物市场,卖的多是飞禽猫犬、珍禽奇兽;第二、三门则设在庭中,贩卖铺合、簟席、鞍辔、腊脯等一类日用百货;最后是靠近佛殿的露台、两廊,陈列的都是古玩、书籍、字画、笔墨……
辛湄想是来打发时间的,并不买什么,但是从头门起便走得很慢。及至佛殿附近,游人渐少,江落梅在一处卖画的摊铺前驻足,她才回神。
“江相公喜欢丹青?”
江落梅放下手里的画,点头。
辛湄莫名想起萧雁心,他也爱画画,在一起的那两年,他画过很多画,画里的人都是她。
“贵人,您再看一看,这可是周昉赫赫有名的《簪花仕女图》,小生家中世代珍藏,若非是走投无路,断然不敢贱卖!”卖画是个书生,一身穷酸气,满眼焦急,拿起画卷想要塞回江落梅手里。
江落梅没接,走开了。
“何不看看,三百两而已,又不贵。”辛湄打趣道。
“那幅画并非周昉真迹。”
“何以见得?”
“殿下不知吗?”江落梅反问,语气并不锋利,反而很温和。
辛湄看他一眼,眼神里有一分探寻,笑道:“本宫当然知道。但是,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周昉的《簪花仕女图》用的是彩墨,画于粗绢,如今已有三百余年。那幅画绢布细腻,颜色鲜明,作得并不考究,一眼便知是赝品。”
辛湄眼神微动,淡淡道:“真迹在本宫那里。”走了一会儿,她又道,“那是本宫的亡夫萧郎珍藏的画作。”
萧雁心酷爱作画,自然也爱收藏各大名家的作品,周昉的那幅《簪花仕女图》便在其中。萧家垮台后,萧雁心的藏品大多被辛湄收走了。
江落梅走在人潮里,春光落在他玉面上,却仿佛照不进那双眼眸。他默然走着,忽然听见辛湄说:“过来。”
江落梅看过去,辛湄停在一家卖颜料的摊铺前,扔给小贩一袋碎银,买下一套彩墨,指给他看。
“改天来公主府,画一幅给我瞧瞧。”
江落梅一怔。
“怎么,本宫没有这个福分?”
“不敢。”江落梅收起那套彩墨,转身行礼,“谢殿下恩典。”
辛湄看看他,仍是不大习惯他顶着这张与谢不渝相似的脸在她面前恭恭敬敬,转身走开。
“江兄,果然是你!”后方突然蹿出个声音,来人乌巾蓝袍,方脸浓眉,一副憨厚的笑模样,应是江落梅的友人。
“周兄。”江落梅略微诧异,倒是平静得很快,向辛湄介绍,“这位是新科进士周平。”
周平多看了辛湄一眼,凭借上次在琼林苑的印象,斗胆问:“这位……莫非是长公主殿下?”
辛湄不言,威仪摄人。江落梅答道:“正是。”
周平嘴里顿时快能塞下一颗鸭蛋。早便听闻大名鼎鼎的长公主属意江落梅,圣上差点赐婚,原以为是谣传,今日一见,方知江落梅果然是高枝在手。他压下心头惊诧,赶紧行礼:“新科进士周平,参见殿下!”
辛湄免礼,道:“本宫今日便装出行,你不必多礼。既然都是新科进士,两位在此处遇见,想来有话要叙,本宫便不叨扰了。”
两人皆是一愣,不明白辛湄缘何要走,周平不过是来打个招呼。莫非是被人撞见她与旁的男人走在一块,令其不快了?
江落梅看向辛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与失落。辛湄看回他,微笑道:“江相公,本宫在大雄宝殿等你。”
江落梅按下疑惑,颔首应是。
“江兄,我是不是打搅你的好事了?”周平呆看着辛湄离开的背影,犹自惶惑。
“没有的事,周兄不必多心。”江落梅安慰他,循着辛湄离开的方向往前一望,压在心底的疑惑骤然炸开。
辛湄走进佛殿外的走廊,拿起摊铺上的一把青铜匕首。身旁有人也在看宝,身形很高大,穿一身玄黑衣袍,小臂束着臂鞲,气压很低,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警告。
辛湄浑然不觉,放下青铜匕首,抬头看他,佯装惊讶:“好巧,谢将军也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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