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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导演。”
没有更多的情绪,对于画面,好似多了一些理解,要做的要学的还有很多,前路漫漫,这一次好像真的做好准备了。
“还有一场戏明天拍吧,今天来不及了。”
“好。”
回去的路上,室外的寒风几乎穿透骨髓,太冷了,身上每一寸都在刺痛,脚步绵软,昏昏沉沉间不记得怎么走到车中,只记得做了一个梦,梦里在漆黑的夜坠入无尽深海,一轮明月在水面透着温暖,蓝色的海面波光粼粼,安夕奋力向上游去,却怎么也游不出巨型的蓝色水幕,窒息中惊醒。
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痛,嗓子发不出声来,还好今天演得是一具尸体,安夕庆幸地想到。
尸体没有戏份可言,妆造却很复杂,天没亮到了化妆室,粉底阴影打得厚重,安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也感到发寒,屋里的人开玩笑说不敢看到她。
从化妆室出来已经天光大亮了,跟着大巴车摇摇晃晃到了片场,一路上人群自动避让,在片场第一次享受到优先待遇。
“尸体别站在外面晃了,先进去躺好。”
晕晕乎乎还没来得及害怕,已经躺进裹尸袋,拉链一拉,幽静窒息,还有一股莫名的怪味丝丝缕缕萦绕,说不出的恐慌笼罩着全身上下。
隔着一层袋子被拖行在粗砺的沙地上,皮肤磨得生痛,似有血迹渗出,隔着袋子拍不到脸,安夕却也不敢睁眼,只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怕得发抖,最怕外面突然静下来,害怕被人遗忘在这里。
CUT!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话语了,等了一会没人拉开袋子,人群的声音似乎更加遥远了,安夕轻唤一声无人回应,自己从里面一点点蹭开,露出头赶紧看一眼四周,还好大家都在,只不过都离自己远远的,可能妆造太吓人了吧,执行助理小董送上一小束花,这部戏算是正式杀青了。
接过花时,小董小声说:“姐,咱回去可得跨个火盆去去晦气,妍佳姐说道具要尽量逼真,所以用的是真的裹尸袋!”
这话刚说完,好似一阵阴风拂过,安夕感觉浑身汗毛竖起,又惊又怕,刚刚那股味道,难道是……
一阵恶心泛起,来不及多说一些离别的话语,只加快步子跑出影棚,拉开帘子,屋外寒风凛冽,安夕抱紧双臂埋头往前快走,嘴里絮絮叨叨念叨着,试图给自己壮壮胆。
“想要回家,洗个热水澡,冲掉一切不干净,都结束了。”
郊区的小道上很少有人影,要走到前面的村落才能定位打车,冬季的阴天,太阳无力的挂在枯枝上,世界是一片雾蒙蒙的灰色,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路尽头。
棕色的鸭舌帽压的很低,素色的外套在灰色背景中更显温暖,世界鲜亮了几分。
一束蓝黄相间的手捧花被递到面前。
“第一个角色,杀青大吉。”他笑,帽檐的阴影下那双眼睛依旧耀眼,圆圆的轮廓,眼尾微微下垂,笑起来像一双小小的月牙。
“怎么了?”许翊辰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妆容没有一丝生气,还没靠近,她却如触电般躲开。
“我今天演得戏不太好,身上不太干净。”安夕低头嘟囔。
“有什么戏值得这么介意?”许翊辰轻声地问。
“演尸体,导演用的是真的裹尸袋。”努力平稳语气还是没能成功,一声抽泣没能憋住。
一股青涩柑橘气息轻轻地环绕过来,寒风被挡住了,棉质的外套很柔软,许翊辰轻拍她的背。
“吓到了吗?”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酥酥软软,安夕闭上眼睛,在这个轻柔温暖的拥抱里一点点隔绝刚刚的冰冷与血腥。
“当时不知道,倒也没觉得多害怕,现在后怕了。”
“嗯,去跨个火盆吧。”
许翊辰将外套给安夕裹上,车行至小镇,安夕从情绪中走出,仔细看着周遭,似乎节日的氛围很浓厚,到处都是红色的灯笼,各色的彩带。
“最近是有什么节日吗?”安夕不解的问。
许翊辰侧身看向她,眼神怔怔的又似乎透着心疼,深情不过一秒,手上犯贱,用力抵抵安夕的额头说道:
“真是拍戏拍傻了,今天是元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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