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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地牢中的那三天,他也毫无尊严的被吊在半空中抽打,也毫无尊严的被扒去衣服冻着。
那他的尊严呢,又该找谁买账。
况且,他并没有真的要他下跪,他只想要一个态度,要一个可以让他原谅他的态度。
也许他们本就不该相遇。
他也不该下那趟山。
帝牧谦皱了皱眉头后转身离开。
邱卉本想跟了上去,但被帝牧谦挥手拦住,“我去祠堂,不用跟了。”
祠堂中供奉的是三位爹爹的父母,也算是他的祖父祖母。
帝牧谦踢掉了团铺,在冰冷又坚硬的地板上直挺挺的跪下。
再次见到南宫寰宇他的心又不受控制了。
这两年他的脑子里总是出现南宫寰宇那失望的眼神,还有他那决绝的背影。
他需要冷静,需要平复自己复杂的心情。
他要认清自己对南宫寰宇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当真只是恨意吗?
不,他没有恨过。
他只是不甘心,只是委屈。
为什么不听他解释,为什么不信他,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平心静气的谈一谈
夏日的夜晚很宁静,星空也很美,但此时没有人欣赏。
说了不让邱卉跟来,但他还是跟了过来,帝牧谦跪在里面,他就跪在门口,好在夏天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不至于伤寒。
甄赋治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白爵沛和韩枫淮照例来祠堂上香时看到了内外跪着的两个人。
“牧儿,怎么回事,你怎么跪在这。”
韩枫淮把人扶了起来,质问白爵沛,“你是不是又罚牧儿了?”
白爵沛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无辜,“我?我没有啊,是不是老甄?”
帝牧谦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扯着两人的袖子,“爹爹,没人罚我,我就是心乱了,想静一静。”
白爵沛和韩枫淮对视了一眼,齐声问,“怎么回事?”
帝牧谦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枫淮让外面跪着的邱卉起身,“你一直跟着你主人,你来说说。”
邱卉看了眼帝牧谦,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后轻声的说,“是青龙国的摄政王,南宫寰宇取了圣药回来了,昨晚他重伤,甄前辈还在治疗,主人就......”
他也不懂主人为什么会跪祠堂,他只能将他知道的事情照实说。
白爵沛拍了拍帝牧谦的肩膀,“该出的气出了,你们也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能从鬼命崖回来的人他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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