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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郑来仪看见李砚卿姣好的妆容下难遮的岁月痕迹,突觉心酸,靠在了母亲的胸口,“母亲,早上我去射金门送舅舅了……”
李砚卿一怔,随即意识到女儿今日突然改变主意来寻他们,或许是因为和亲人分离后觉得孤单。有时候看她似乎长大了,其实只是错觉。
她拍了拍女儿的肩,“好孩子,和舅舅说什么了?”
“我给他送了一壶椒浆,然后让他多加小心。”
李砚卿笑着刮了刮郑来仪的鼻子,“懂事了,会叮嘱长辈了。舅舅会记得的。”
郑来仪埋在母亲胸口,喃喃着:“我是真的担心舅舅,槊方节度比起以前在淮南做防御使,可是要紧得多,况且北境苦寒,关外和关内如同两个世界……”
“我知道霁阳一事,你亲身经历其中,对舅舅的做法有不解。”
李砚卿了然地一句,感觉怀中的女儿呼吸放轻了。
“他也是带兵多年,自己有分寸,战场形势波谲云诡,有些时候也是不奈何……”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有的人就敢果断出击,有的人包袱就那么重。”
郑来仪的语气有些冷。成王败寇,有时候就只差那么毫厘之分。
李砚卿心念一动,意识到她在说的果断出击的人指的是谁。
“我还没问你,今日怎么会和那叔山家二郎一起过来,你认识他?”
郑来仪暗自叹气,事已至此,大概所有人都知道叔山梧的来历了。
“是,上回在鹤臯山遇到过——爹爹怎么还不上车?”
她掀开车帘,只见叔山寻将郑远持拉到了一边,二人面色严肃,正在说些什么。倘若平常,她必要出声催了。此刻只是放下车帘,气闷地坐回去。
“白天陪舅舅喝了些酒,方才席上又喝多了,这会头好晕啊……”
李砚卿看出女儿不欲多说,便拉过人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轻缓地抚过她脸颊。
“那便休息会吧。”
-
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街道上随处可见汗如雨下的脚夫和商贩,架在阴凉处的茶棚生意愈发好了,而自带冰窖的大户人家日子则好过得多,足不出户就有解暑的办法。
水榭中,郑来仪一身轻纱便裙,趴在六角形的石桌上,手里捏着一把银匙,一小勺一小勺地舀着面前琉璃盏里的酥山吃。
后厨按着姑娘们的口味研究出了新式的解暑方子:将各色时令鲜果压成汁子,连同干果仁浇在冰上,酸甜兼有脆香的口感。
紫袖坐在来仪后面,也轻摇着手中的扇子,口中嘟囔着:“早上去凌阴1取冰,说是今年冰紧俏得很,往年这个时候,陛下都要给咱们府里颁冰的,怎么今年还没动静呢……”
郑来仪坐正了些。上一世,玉京度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炎热的夏天。那一年夏末,怀光帝便突发恶疾,薨于新历的第一个年头。
“叮”一声清脆响动,她将银匙扔回琉璃盏,突然站起身来。
“小姐,你这是——”
“父亲什么时候下朝?”
“这几日时辰都不固定——怎么了?”
“备马,我去接他!”郑来仪快步出了凉亭。
行至隆福门外,郑来仪翻身下马。正逢羽林卫副将常城在宫门外带值,见是她,便迎上前来:“四小姐,怎么来这里了,等国公爷么?”
郑来仪面上带笑,脆生生地答应:“是呢常将军,父亲说今日散朝后带我去看柘枝舞,我看时辰差不多,便来这里迎他!”
常城见这娇滴滴的国公小姐满脸兴奋,一脸的严肃也不由得柔和几分。语气却是犹豫的:“可是,今日议事恐怕一时半会结束不了呢……”
“真的么?可是父亲早就答应好的,怎么会这样……”
见郑来仪一时面露失望神色,常城便压低声音道:“四小姐有所不知,这几日御前所议事项十分要紧,左仆射大人也结束告病归朝,各道主事官员都进京随时等候传召,国公爷总领议事,应当是走不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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