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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李德音情急大叫,“来仪、郑来仪……你夫人在我这里!!”
叔山梧扬眉看向楼上,皇帝拉着一个单薄的人影迅速消失在了栏杆边。
他唇线抿紧,左手向后一摆,举着火把正欲上前的士兵整齐划一地退回了原位。
阁门打开,郑来仪被皇帝挟着,踉跄几步走出了阁楼,在廊下站定。
叔山梧的视线在郑来仪平静的脸上一扫而过,并无一丝动容。
“李德音,你想说什么?”
李德音咬了咬牙,刻意忽视叔山梧的狂悖姿态:“朕、朕知道叔山氏一心为公,奸佞当道,亏得苍梧王起兵……勤王……”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如今、如今袁振已经被朕亲手斩杀,尸身就在阁中!朕、朕可以将禁军全部交爱卿掌管,整个京畿……不、整个中州五道,均听从叔山氏号令……”
苍梧王身后环卫的一众清野军将领面露讽笑。
皇帝此言,是站在叛军立场为叔山氏拼命正名,更不惜以共治天下的代价,换取苟延残喘。不知当年戎马定江山的李氏先祖在天有灵,看到子孙如此没有气性,会作何想?
但他们并未出言讥刺,毕竟斩杀皇帝是为大逆,李氏气数已尽,李德音将社稷直接奉送,叔山氏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幕后摄政,倒能省下不少事。
叔山集团上下早有共同的默契:今日攻入紫宸宫,能不费兵卒收归王权承接玉玺自然是上策;若是真杀了皇帝,疏塞民意倒成了一件麻烦事。要坐至尊之位,治理天下,没有必要将事情做绝。
然而苍梧王棱角分明的脸上,并未因李德音的提议有丝毫动容。
他略一抬手,身后的十几名士兵冲了上来,径直绕过了郑来仪,将身着龙袍的李德音双手反剪。
叔山梧的视线饶有余裕地停留在郑来仪身上,语声冷酷:“将夫人带回府里,严加看管。”
郑来仪被黑甲兵严阵护送着离开翙羽阁,直到走出很远,才依稀听见身后宫人们凄惨的号哭声。
“陛下……陛下……”
……
郑来仪的神思陷于回忆中,手一松,身上的披风陡然飞起,落在身后的地面。
叔山梧正要弯腰去捡,却听见她的声音:“没事,不用管它。”
他直起身,郑来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
“指挥使大人,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有东西防身……”那一双剪水双瞳漾动着楚楚可怜,“——那把匕首,可不可以借我?”
叔山梧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凝视着月光下的人。她腰身盈盈一握,肌肤袒露处遍布深深浅浅的红痕,这样衣衫不整的状态,神色却难得镇静。
他移开视线,略定了心神,手按在腰间,声音有些发哑。
“这匕首是——”
“我知道,是你母亲送你的。所以,不能借我么?”
不像在鹤皋山的溶洞中,他把刀塞在她手里的那一回,此刻的叔山梧似乎需要更多时间来下定决心。一阵漫长的沉默,直到郑来仪准备放弃这企图心过于明显的索要。下一刻男人持着刀的手却伸了过来。
“你知道就好。送你。”
郑来仪微怔,叔山梧的脸隐在黑暗中,声音清晰而沉着。
“接着。它是你的了。”
“我只是借——”
她分辩的话没说完,手上一凉,那把匕首被塞进她手心,男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楼梯口-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宫宴结束,郑远持应付完一众同僚后登上马车,看向委顿在车厢角落的女儿,眉头紧拧。
郑来仪摇了摇头:“没事,父亲。我就是有些累了。”
见女儿这副状态,郑国公转头问紫袖:“怎么回事,来仪今日席上到底去了哪儿?竟将一身衣服都换了?”
他心中大概有个猜想,可能是在金澧池边贪玩不慎落了水,可若只是这样,这丫头不至于神色如此萎靡,连话都懒得说。
紫袖的话更加让他不安:“老、老爷,婢子也不知,是指挥使大人叫我去翙羽阁接小姐,接到她时——”
“别说了,紫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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