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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物华最近很忙,忙得昏了头。
所以招收学徒的事情迟迟没有眉目。
好不容易赶上四江私塾放假,秦东流也归家了,正好腾出手去招收新的学徒。
四月廿八一早,秦物华便在早摊的牌子上写着招收学徒,年龄十五以上,同时四月廿七傍晚也在相应的铺子里挂上了招学徒启示。
牌子显眼,有人路过第一眼就能看到。
严书几乎日日来这小摊子上买早食,做工的几人早已对这位客人的脸习以为常,天还蒙蒙亮看不清牌子上的字,他凑近仔细瞧瞧才发觉这是一则招生告示,不是新菜单,心下失望一瞬。
“来一套糯米饭大全套。”
“好嘞,收您二十文,还没有谢过您那日秉公处理的事情呢,给您捎上几个自家做得红糖发糕。”秦物华笑眯眯在另一个油纸袋子里塞上几个红彤彤的绵软发糕,一并递给面前的年轻官员。
“这怎么行?官员不能收百姓的……”民脂民膏。严书伸手接过糯米饭团,忍住视线不往一旁的发糕上瞟。
红糖发糕胖乎乎的,柔软多孔,上边坠着饱满的红色大枣,隔着一尺就能闻见香甜的糕点味。
秦物华知道面前的官员是个认死理的好官,闻言打断他,“这可是老客人都有的,今天早上新蒸出来,香甜得很呢,大人确定不尝尝吗?”
严书落在红糖发糕红胖身上的眼睛都挪不开,最后还是收下了。
他一脸惭愧,甚至还想掏钱买下,被秦物华一推再推,象征性收下几文钱不肯多收。
“做给家里人吃的,花不了多少钱,大人拿去吃吧。”
红糖发糕本不在秦物华的计划范围之内,偏偏她今日一起床便发现来了月事,看不见还不痛,一看见就觉得腹中坠坠,说不上疼痛难忍,也比不得寻常日子舒坦。
三月时月事便没来,还以为逃过一劫,现在想来,许是那时营养实在不充足,身体条件不允许了。
心里总想着做点什么安抚隐隐作痛的小腹,秦物华一拍脑袋早起做了个红糖发糕。
把玉米面、白面和少量羊乳混合,加上一块老面用凉水解成浓稠的面糊,等着发酵一刻钟倒入底部和四周抹上油的容器中,倒一层面糊放几颗大枣,最后在顶上放几颗品相完好的干枣放在冷锅上蒸,等大火水沸之后把火调小等着蒸透蒸熟。
做的间隙肚子实在难过,秦物华只觉着额上冒冷汗,看看四周也没什么一定要自己做的事请了,索性在灶边的小马扎上坐下来烤火。
阿大走过来,大手在她额上碰一碰,沾到一手冷汗,一脸担忧道:“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
秦物华扬起惨白的脸,唇色惨淡,捂着肚子低声道:“月事来了,肚子痛。”
阿大剑眉皱了皱,转身到后头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等到秦物华觉得缓和得差不多了神色才缓和下来,她一向月事期间腹痛一阵一阵的,痛过前一阵后一阵也许就不痛了,格外折磨人。
也许是三个月的量一块来了,起先还没有准备,匆匆忙忙把沾血的褥单子和贴身衣物换下来泡在水里,又找出压箱底的月事带穿上,一系列动作下来身子都发虚了。
强撑着一口气是担心自己的摊子,况且她也基本不用做什么,把事情交给阿大江莲和齐思年就好,自己只用在一旁看着。
阿大怀里抱着个不知名的东西跑进厨房,秦物华没分出心思去看,等人手伸到跟前方抬眼望他,“怎么了?”
“汤婆子,暖暖肚子。”
男人筋骨分明的手将热乎乎的汤婆子递过来,轻轻放到姑娘的裙摆上。
“谢谢。”秦物华腹痛已经不是很明显了,但有人惦念着心里总是暖的,抬头冲阿大一笑。
“不用。”男人背过身忙活去了,秦物华分明看见男人通红的耳垂和不自在的动作。
江莲和齐思年两个小姊妹关系处得好,手里做着活眼睛偷偷朝这边瞄,看见两人之间自然相处的动作相视偷偷一笑。
秦主家和阿大还是这么暧昧。
秦物华自然不会知道两个人因为磕的一对情侣感情突飞猛进,一跃迈入好朋友的关系。
*
招收学徒的日子定在四月廿八下午申时。
秦物华的早餐铺子早有盛名,更别提在梁洲城中甚是红火的秦家饮子铺,在一众小姑娘小伙子们眼里更是香饽饽,虽说只招收姑娘有些劝退一些人,但还有陶婉这个金牌例子在,还是有不少人特意上门求学,只为求得一技之长。
是以此次前来应召学徒的一共有三十几人,几乎把整个院子站满。
秦物华看着挨挨挤挤的人群神色放空。
初夏的日光算不上毒辣,也十分照人眼。
姑娘们叽叽喳喳讨论着招工的事,家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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