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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贼:“钱丹。”
秦以川:“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盗墓贼脸上有点挂不住:“钱,丹!怎么,别人能叫林丹李丹潘周聃的,我姓钱,怎么就不能叫钱丹?”
秦以川没忍住乐了一声:“没想到你们盗墓的懂的梗还不少,就是你这名字太容易成谐音梗了。坐着别动,虽然你也动不了。”
盗墓贼钱丹只见一条线凭空出现,一端系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则在秦以川的手里。线这么一绑,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太一样,可没等他深究那到底是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装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被秦以川随手扔进兜里。
拾掇完钱丹的尸体,秦以川拿着鎏金匕首将棺材里腐烂到已经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质的铺盖挑起来,从里到外找了一遍,也没看见机关。
钱丹说了,这里一共来了三个盗墓贼,其一是老麦,也就是他们在外面时看见的那个被吊在树枝上的人,其二是钱丹,被拖进了棺材里,可是还剩下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螃蟹,他无论是尸体还是魂魄,都不见了。
秦以川:“一个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这墓里没有机关,就算有机关,以粽子的智商,也没办法把人拖走藏起来才对,钱丹出现在棺材里,而螃蟹却失踪了,这怎么看都像还有第四个人。”
荀言:“也不一定。钱丹他只说看到螃蟹被摔死,但是他当时已经自身难保,很难准确判断螃蟹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秦以川:“如果螃蟹没有死,他自己逃走是正常反应,但是把钱丹放进棺材里,是不是多此一举。”
荀言:“对盗墓贼来说,无论成功与否,只要条件允许,清理干净现场是必须的,否则不仅很容易触犯禁忌,就算不闹鬼诈尸,也会更容易被警察发现线索。把钱丹的尸体放回棺材里,如果有关部门发现有人盗墓,大概率会认为钱丹是盗墓贼,因为出现某些意外死在这里,有了他这个目标遮挡,再想隐藏自己就容易多了。”
秦以川:“这么有道理又这么专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专门干过盗墓。”
荀言立即后悔自己搭理了他。
秦以川:“不管螃蟹死没死,他不在这个地方,就一定是已经出去了。我们先去找那个白毛粽子,那东西没有神智只剩下本能,谁知道他会不会找到村子里,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人这种东西,行为思想最是神秘莫测,就连死后变成了粽子,也总有那么几个稀奇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比如这个古墓的主人。
秦以川本来担心他为祸百姓,沿着林子的边缘找了一路,发现它根本就没往外面的地方来,而是顺着西边,往密林深处去了。
等秦以川他们绕了个大弯子找到他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唐制铠甲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站在一片荒地前,一动不动,像一杆标枪。
而他身边,一柄明晃晃的长枪扎在地上,几百年过去了,仍光洁如新,一点生锈的痕迹都没有。
秦以川稍微有点踌躇,看铠甲的样式,这人生前起码是中晚唐时期四品以上的武将,而且看他一身气势,虽死不消,就知道这人的官职绝对都是靠军功一点一点升上去的,丝毫没有偷工减料的痕迹。
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只要没有作过恶,都当得起再敬称一声将军的。
他这坟修的虽大,但连墓志铭都没有,秦以川想打个招呼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开口就问你叫啥吧?
这不太礼貌啊。
不过他也没有迟疑太久,因为那成了白毛粽子的将军已经先转过头来。
不仅转过头来,连那杆杵在底色长枪也调转枪头,唰一下子就刺到秦以川的眼前。
无论是力道、速度还是准头,都是登堂入室的水准,而是这一出手就不留余地,摆明了是要他们的命。秦以川立刻召出十二洲相挡。
古人云,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粽子将军的枪法刚猛直接,一点花里胡哨都没有,而十二洲走的是灵动的路子,将秦以川和荀言挡得密不透风,丝毫不给粽子将军靠近的机会。
乍一眼看不分胜负。但粽子将军毕竟活了千岁,他不是秦以川的对手。
而是秦以川也是趁着这个空隙,才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只要他们距离粽子将军十丈之外,粽子将军的动作就会慢慢迟缓,直到停下来。可是他们稍微一靠近,就像触碰到了他的开关似的,立刻就提着枪打过来。
将军人虽死了,但是周围一旦有人靠近,不管是谁,他都本能地绝不留情。
那个死亡的女网红,非常有可能是从玻璃栈道坠落之后,一不小心掉进了粽子将军的安全范围之内,这才有了利器留下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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