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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这里,这是他还叫做“雨水”时曾来过的地方,一处专门用来关押“人祭”的地牢。
再往前走,就会出现大大小小的石洞,里面塞满蓬头垢面的“两脚羊”。
活着的,死去的,想逃却被捉回来打成重伤的……
绝望、憎恨、痛苦,这些负面的情绪和死亡的气息缠绕在一起,足以令被祭祀的神明堕入邪道。
比较不幸,他就是这个被祭祀的神明。
康柯举起灯笼,仔细打量周围。
这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当年那些祭品,他也做了妥善的处理。
该救的,该送去往生的……人一般只会梦见不圆满的事,所以,时隔这么久,为什么他会再次梦见这件事?
比起心有牵挂,他更相信这是某个缺德的家伙在仗着他们之间的联系,随意翻看他的记忆。
“——”
某种类似引擎、或轰炸机驶过的轰鸣声,忽然打破甬道中的寂静,从远方的黑暗中传来。
“……”康柯探查的动作蓦然顿住,半晌极轻地缓慢吸了口气,挑起灯看向轰鸣声传来的方向。
那当然不是机械的声响,而是世界互相吞噬时,发出的近似于黑洞内部的声响。
中央C以下57个八度音阶,人耳无法捕捉这种声音。
但身为世界意志,尤其是被分食的世界意志,康柯对这种轰鸣声的记忆,堪称刻骨铭心。
他提着纸灯笼向前走,在本该塞满“两脚羊”的石洞中,看见一团团迷雾。迷雾中投映着他被撕碎、分食殆尽的画面,再往前,似乎又是相同的场景。
但他辨认得出这些画面的不同。
就像人看人,能看出五官的不同一样,他同样能分辨得出每一个场景里,围堵捕食的一方都截然不同,只有被捕食的一方,某一处总会存在某个极其眼熟的部分。
那大概就是寰的本源,一片极其微小的宇宙碎片。
小到他数次回到陨落处,检查碎片的情况,都没发觉还存在这么一块碎片遗失了。
他一路走过二十来个石洞,看见二十团画面截然不同的迷雾。基本能推断出,当初在他和某个西幻世界融合后,寰同样也被某个更加强大的宇宙吞噬了。
只不过宇宙也存在强弱高低之分,寰的运气格外差些。
他一路经历了二十来次吞噬,到最后,甚至遗忘了自己最初的身份,在第二十三个宇宙重新诞生出意识后,彻头彻尾地将自己当做了“本地神”。
“……”康柯停住脚步。
他看向第二十三个石洞里,看见洞里很不符合常理地多出了一个小小的天窗。
本不该照进地下的月光投进来,薄纱般笼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寰没穿他那套军服,也没有招来黑雾做伪装。
月光与他如水的白发一道流淌,淌过宽而薄峻的肩,淌过东古宇宙特有的、轻如云雾的罩纱长裳。
隔着黑锈的栏杆,康柯提着灯与石洞内的人相望,目光扫过对方柔润俊美的面部轮廓,那双浅兰色的眼睛,意识到在对方身上寻找过去的影子是一件很傻的事。
对方经历过比他更多次的分崩离析,重融再组,只会比他更不像过去的雨水。
只有那双眼睛,那头流过肩头的雪发,像是把曾经的雨水置于长瀑的洪流下冲刷、击溃,最后在对方固执的挽留下,残存了一道褪了色的,惨淡的薄影。
月色下,那片银潭中的薄影向他飘来,自背后生出森白如骨冢的根系。
他在那些根系缠上脖颈前,猛然徒手扯开牢门,变形断裂的金属栏杆发出刺耳的声响。
“吱呀——”
“咚……”
他扼住那片薄影的脖颈,将人压倒在地,滚烫的掌心压着对方细微滚动的喉结,似乎从对方身上汲取到了些许清凉:“养伤都不老实。”
寰状似温驯地躺在他身下,森白的兰草根系却同样勒住他的咽喉: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你既不愿意入我的梦,也不愿意忆我,我只能不请自来。”
他眼带哀怨地叹息,月光下,那双眼睛折射着盈盈的光,剔透得像宝石,像两块透亮的、封着丁香花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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