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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边的人却不说话,玄烨侧目看她,捂着嘴闷声不响,心里又疼又好笑,凑过来拉开她的手,往唇上亲了两下,温和地问:“拧疼了吗?朕可没用力。”
岚琪自然是假装的,毫不客气地在玄烨怀里找到舒服的姿势。玄烨轻轻拂过她满头秀发,指间微凉如丝绸一般,不禁笑着说:“我听苏麻喇嬷嬷讲何首乌最润发,让皇祖母用了少些白发,你的头发这样好,是不是每天在用?”
“早就不用了,现在每天吃药都烦得不成,哪里还折腾这些。”可岚琪说着坐起来,拉了玄烨的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骄傲地问,“皇上,滑不滑?”
玄烨贪婪地抚摸着,肌肤吹弹可破又嫩又滑,眼前人身体的确比之前好许多,脸不仅圆了,还红扑扑的很精神,这才让他放下刚才进门就闻见药味的担忧。
“嬷嬷亲手给臣妾制的膏子,西北风一刮环春的脸就皴了,臣妾一直嫩嫩的,像豆腐似的。”岚琪兴冲冲地凑上来让玄烨闻闻,得意地问,“皇上闻得出什么味道吗?嬷嬷用了好几种花做进去的。”
肌肤相亲,软软的身子在怀里扭动,玄烨心里微微发热,赶紧轻轻推开她,皱眉头说:“你这样可不成,惹了朕怎么办,难道大半夜去别的地方,你还不要哭一夜?”
岚琪恍然明白怎么回事,想想在瀛台的夜夜春宵,脸上羞得更红,后悔自己撒娇似的行为无意中撩拨了皇帝,赶紧安安分分地坐好。
不多久两人都躺下去,岚琪窝在玄烨怀里,听他说:“年节里许多事,你也知道的,朕恐怕不能常来见你。又拟了元宵宴请大臣,赏灯吟诗,前后那几天也没法儿来永和宫,朕若想极了你一定会来,你若心里不舒服想见朕的时候,也让环春来告诉朕。”
岚琪应着说知道了,可又听玄烨说:“过了正月,二月要为皇祖母祝寿,朕要去景山斋戒,之后带太子东巡谒陵,一路到盛京,恐怕四五月才能回京。”
“要出门这么久?”岚琪挪开了身子与玄烨对视。玄烨颔首道:“其实早早就定下的行程,原想带着你同行,可之后你就有了身孕,朕犹豫了很久,此行不得不去,只能把你留下了。朕会派人好好照顾你,皇祖母和皇额娘也都在宫里,朕对这些很放心,可就是不放心你,虽然这几天听太医说你越来越好,可心里头依旧不踏实。”
“臣妾六月才临盆,皇上四五月就回京了。”岚琪笑着,“皇上请安心出行,臣妾好好在宫里安胎,只要等您回来后,不嫌弃臣妾大腹便便容颜丑陋,多陪陪就好。”
“朕怎会嫌弃你?”玄烨欣然,虽不放心,可他不能不走这一趟,安心度过一晚,隔天除夕,许多礼节等着皇帝去做,两人自然无暇相见。
辞旧迎新,过年过节最欢喜的还是孩子们,新制的吉服穿在身,阿哥公主们都漂亮得像是年画上下来的仙童玉女,热热闹闹地在慈宁宫给太祖母和皇祖母磕头拜年领压岁钱,孩子多了叽叽喳喳直闹得老人家头疼,自然不久就散了。
其他阿哥公主大多由额娘领着来,四阿哥出门时因有客人来,皇贵妃没跟着,这会儿回到承乾宫,客人已经走了,胤禛捧着大红包要来找额娘炫耀,却见母亲正仰头喝药,喝完了眉头紧皱,眼泪汪汪,小家伙着急地跑过来扑在皇贵妃膝下问:“额娘生病了?”
皇贵妃口中还十分苦涩,浓浓的药味散不去,可见儿子娇滴滴地伏在膝头,满目殷切的关怀,心里不由自主就甜了。他那样小,却已经懂得心疼母亲,皇贵妃常说这宫里只有皇帝对她好,其实皇帝也排不上头名,如今对她最好的,是儿子,是胤禛。
“额娘,胤禛呼呼,额娘就不疼了。”小家伙双手捧起母亲的手掌,亲一亲又吹一吹,学着平日乳母哄他的样子。皇贵妃把儿子抱起来,胖乎乎的小家伙她已经有些抱不动了,可实沉沉地在怀里,真真是叫人满足,温柔地说:“额娘没生病,这是补药,额娘吃了更有力气抱胤禛,胤禛喜欢额娘抱你对不对?”
小阿哥这才高兴起来,捧着皇贵妃的脸使劲亲了亲,蹭了满嘴的脂粉,嘴边白乎乎一片,逗得皇贵妃大笑,又唤青莲:“快拿镜子来给我补补,一会儿又有人登门来,瞧见我大花脸了。”
四阿哥见逗得母亲欢笑,很是满足得意,小手胡乱地抹着嘴上的胭脂。青莲带宫女执镜捧巾地过来伺候,笑着抱开小皇子说:“四阿哥往后要吃自己福晋的胭脂哪,怎么啃起娘娘的来了?”
小家伙不大明白,看着青莲发呆,皇贵妃则骂她:“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听得懂,何况我也不准他吃自家福晋的胭脂,大男人围着胭脂水粉转,就混账了。”
青莲笑嘻嘻不辩解,逗着四阿哥欢喜,之后胤禛才又想起太祖母、皇祖母给的大红包,嘚瑟地拿来给额娘,皇贵妃问他这银子攒着做什么,小家伙大声说:“给额娘买糖吃。”
“咱们四阿哥真是最孝顺的。”青莲笑道,“从前大阿哥这个年纪时,太皇太后问大阿哥压岁钱攒着做什么,他说将来给媳妇用。”
皇贵妃却嗔道:“这种话必然是身边嬷嬷胡说才学的,小孩子哪里懂,所以你也别再对着胤禛说什么福晋媳妇的话,他现在很好,皇上越来越喜欢,我别的教不会,做个大孝子还不难。”
胤禛很认真地听着母亲说话,虽然不是特别懂,可孝字他明白是什么意思,要乖乖听话就是孝,便蹭着皇贵妃一通撒娇。
不久外头又有新年礼物送进来,皇贵妃很不在意这些东西,但闲着也是闲着,便领着儿子去堆放各色礼物的屋子里随便翻翻,看看可有喜欢的东西让他拿去当玩具。
皇贵妃家境富贵,自幼在珠宝堆里长大,什么翡翠如意、珊瑚珍珠,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玩物。就是胤禛倒出一斛珍珠撒在地上滚,她都不可惜,反而拿着大珍珠教儿子数数,饱满润泽的珍珠被蹭得坑坑洼洼不能用了,就随手以四阿哥的名义赏赐给宫女太监。
这会儿胤禛翻出一只盒子,捧出黑漆漆一大块石头,摸了摸见没意思,就往边上放,皇贵妃顺手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几眼,问青莲:“又是乌雅氏送过来的?”
青莲笑道:“是德妃娘娘送给四阿哥的新年礼物。”
皇贵妃面上很不屑,可嘴里已经问:“生辰时也送了一块石头来,我让你给胤禛另外收着的呢?”
“是另外收着的,还有几块墨和几支笔都在一起。”青莲有些紧张惶恐,忙解释说,“这次送来一窝蜂就堆在这里,奴婢记着呢,就是转身忘了,没好好收起来。”
皇贵妃不满地瞪她一眼,递过去说:“凡是乌雅氏送给胤禛的东西,都仔细归类收好了,我是不懂什么好砚好墨,但将来四阿哥上书房能用,出宫私宅里也能用。如今的东西都是一年不如一年好,现下好的,十几年后必然是更好的,你仔细收着,小心坏了。”
青莲忙再翻出几样德妃娘娘送来的东西,小心地去收在别的地方,而四阿哥在一堆东西里翻着翻着也无趣了,蹭着额娘哼哼唧唧。此刻外头却来人说,宁寿宫里有几位老太妃到了,想见见皇贵妃娘娘,太后派人来请。
“过去又是说客套话,没意思得很。”皇贵妃讪讪不乐意,可不能驳了太后的脸面,便垂首问儿子,“胤禛跟额娘去找胤祺玩好不好?”
胤禛却认真地想了想,摇头娇滴滴地说:“和胤祚玩,额娘,我去永和宫。”
皇贵妃不大高兴,可也没法子,拍拍儿子的脑袋说:“到底是同胞,额娘要吃醋啦。”
胤禛听不懂,但是母亲答应了,已经唤乳母来,让她们小心送四阿哥去永和宫,临走时还叮嘱:“德妃肚子里那个不大牢靠的,你们就说是我的话,别让她抱四阿哥,离得远远的才好,小孩子没轻没重的。”
乳母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接,之后带着四阿哥来永和宫,给德妃娘娘行了礼,笑着说:“皇贵妃娘娘说您要保重身子,四阿哥现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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