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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子,怎么玩?”我问。
“他们跟着就没办法下手了。走在前头那个,可不是那么好玩的。我告诉你们哈,打架,不要挑闷罐子。”熏子说。
“那等他们散了吧,不收拾他一顿,我不舒服。”殿下说。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你上啊。”我说。
殿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收拾开船才行。
“我一挑十犯得着吗?等他落了单,你看我的表现。这事当然跟我有关系,我想不通啊,那么好一姑娘,怎么跟了这王八蛋呢?”
“这理由成吗?”我问熏子。
“成,上手就是准备干他的,管他妈什么关系,不亲不邻的,打了还要告诉他爹。”熏子说。
最后一句是玩笑话,我们当年在学校的时候,非常喜欢揍完人家还不忘丢下一句:“打了还要告诉你爹。”
他们在楼上倒腾了一会儿,发现人不见了,可能是砸了些东西,有不小的声响。过了一会儿他们又下来了,我们依旧隔着些距离观望着。
因为隔得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看上去是头头的手摆了摆,大家一哄而散,可能是分头找我们去了吧。只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除了开船,应该我们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他们也不一定认识我们吧,难道找三个男在一起的组合就开干?
小弟们都走了之后,开船拿了些钱给那个头头,然后往小区门口走。我们关着灯跟在后边,就等这小子落单了。
那个头头拿了钱之后,一头扎进了巷子里就没了影。
熏子开着车跟在后边,我还在想会不会三个人打一个太狠了点儿。
车开出去一两公里后,我们逼停了开船的车。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表情,只是看上去好像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被拉下车之后,他也显得很淡定。
殿下把开船搂了过去,我以为他要动手呢。
“开船,没别的事,就找你交交心。你记住了,有钱没什么了不起的,有钱也可以了不起,但人家不一定瞧得上你。”
“这小子想干什么呢?”我问熏子。
我们站在车外边,怕出什么事,就一直盯着他们。听殿下在那叨叨了一会儿,也没入个正题。
“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事都完了。”熏子说。
又听到殿下说:“我就瞧不上你,为富不仁。”
这都聊什么呢,谁要你瞧得上谁了这是。然后殿下把头低了下去,跟开船嘀咕——这就听不清了。殿下说完就过来了,开船一直站在那里,木头似的。
“你跟他说什么了,讲得人家服服帖帖的。”我问殿下。
“我说,我就是千了你,你要去告我也可以,我们几个人身上都有几条人命,不在乎多与少。”殿下不屑地说。
“人家是小孩子,你别吓坏人家了。”
“你就别在这猫哭耗子了,这种人拉出去枪毙十回都不嫌多。”
我正跟殿下讨论着这事,熏子忽然发话了:“对了,今天晚上这钱要不给人小姑娘送过去?”
“哪个小姑娘?”我问。
“怎么又冒出个小姑娘?”殿下也纳闷。
“开船他女朋友。要不是人家发信息过来,这会儿咱们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得了吧你,还小姑娘,人家久经沙场的,要你操什么心,你也太不懂行了,你看她那样能好到哪儿去?”殿下说。
“我也赞成,这事就算了吧,咱还是肇事逃逸吧,被抓了保证会被好好伺候。”我说。
一脚油门下去,我们远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殿下的店在一个礼拜前就盘出去了,没有半点后顾之忧。千开船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只要是遇上了这种猪,我们是不会给对方回过神来的机会。
这算是最轻松的局了,赢了人家,再安抚一下,他还能感恩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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