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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侍郎是平王母家的得力手下,身份尊贵远在咱们这种商贾人家之上,没必要得罪……他们既是名门之后,这样的出身,特地来见我一介商人,若我不见便是下了谢家的面子。还是……请他们进来吧,去正厅,好生招待!”傅瑞放下鸟笼,挥了挥手,转身朝会客厅走去,途中还不忘整理整理衣衫。
须臾过后……
宣竹阁的会客厅可谓极尽奢华,屋内桌椅、厨柜、门窗、梁柱,皆有上好的花梨木制成,虽时值正午,却点着数盏勾着金丝的烛灯,将整个大厅照得金光奕奕。
“不知贵客前来,草民傅瑞有失远迎!”傅瑞恭敬地下腰,拱手行礼,眉眼间满是商人特有的谄媚。
“后生谢云生拜见傅兄,旁边乃我幺弟谢灵生。此番是我们唐突了,贸然叨扰您,还麻烦您设宴款待,实在不好意思!”刘玄业快步向前,一手勾着傅瑞的背,一手托着对方上臂,将他扶起。
站在不远处的刘玄明下意识地挑了下眉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这种与初次见面的人紧密互动的能力,他实在是学不来。
“哎呦,您是侍郎家的贵子,怎能称我为兄呢,真是折煞草民了!”傅瑞言语里满是谦卑之词,但脸上却抑制不住得意之情。与万千经商之人一样,他最梦寐以求的便是能赢得这些达官贵人、世家子弟的尊重,甚至有朝一日能与他们平起平坐。
三人依次落座,短暂的恭维祝酒后,玄明许是读到了对方脸色中暗含的猜疑,便率先切入正题。
“傅兄,我们兄弟俩来得唐突,是因为家父不希望我们此行被旁人知道,传入陛下……还有殿下的耳中……”玄明欲言又止,傅瑞心领神会,赶忙朝着守在门口的管家与伺候酒水的侍女挥了挥手,管家会了意思,招呼着众人下去,并带上了门。
玄明赞许地笑了笑,继续说,“家父作为陛下信赖的身边人,理应陛下一言纵然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只是这江州实在邪性,上一位刺史莫名暴毙,如今的刺史又将面临牢狱之灾。面对陛下的信任,他的心里忐忑得很,我们兄弟二人为此也难免有所忧虑……”
“哈——原来是这样……”傅瑞笑声爽朗,却是皮笑肉不笑,他双眼中的谄媚讨好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犀利与怀疑。
玄明似乎破译了对方细微的神情,接着道,“这儿没旁人,有些话我便说得直白些。家父常说,伴君如伴虎,若留下亲笔信件,恐他日成了把柄,于是他便将此物交给了我,并交代说您应该认识,来了给您瞧上一瞧也算传达他的诚意。”
说罢,玄明从怀中掏出一块三寸长的金牌,其上方精美地刻着白鹤图腾。
傅瑞虽是一介商人,此前从未亲眼见过此物,但也早就听过多名朝臣的形容描述。这应是宋帝赐给最信任的文臣的令牌,有了它便可在任意时间进入皇宫,并可以拜访除后宫,以及皇子公主住所外的其他任何殿宇。这,可是极少部分臣子才能拥有的特权。
尽管是第一次见,但他毫不怀疑其真伪,毕竟仿制天子赐予的令牌,此等罪行一旦被发现就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天下谁人敢做此等杀头的手艺?
朝中四品官员虽数量不少,但能被赐予此牌之人却是凤毛麟角。黄门侍郎地位特殊,乃皇帝近侍之臣,常向文武百官传达皇帝诏令。
持有此令牌,足以说明其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傅瑞赶紧起身,跪在地上朝着令牌的方向行了个大礼,“谢公子真是同谢侍郎一样,非比常人。我方才心中的确还对两位的身份抱有怀疑,多有冒犯在此赔罪了。”
玄业见此,赶紧上前将对方扶回椅子上,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您有所怀疑,这不证明了您是个机警睿智之人吗?果然家父让我们来拜访您,没有看错。”
傅瑞的眼眸中又重新浸满了奉承,“谢公子,您太抬举草民了!只是我还有一事不解,为何侍郎大人会点名我呢?”
玄业神情自若地说道,“因为世伯曾告诉家父……啊,失言了……是常侍大人曾私下对家父透露,江州个中大小采买,有许多都通过您来置办。先前的两位刺史,都不识抬举坏了规矩,所以才落得此下场。常侍大人说,陛下也是听了他的举荐,才有了命家父来此的意思。”
傅瑞听后,故作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玄明见状,接着说,“不过么,家父是最小心之人,凡事终究得亲眼见过了才安心。家父曾听说,您和平王殿下……”
玄明低头,同时微微抬起眼眸,见傅瑞神色并无异样,继续道,“您和平王殿下交好,这样说来都是自己人。只是此番江州官场动荡,所有长官几乎无一幸免,可您依旧不动如山。这难免令他感到隐忧,怕日后会步了前人后尘……”
傅瑞面色微僵。
江州因为刘延的检举,各州郡布置的人手已经损失了大半,虽然弃了个长史顶下了所有罪行,保住了一个没什么能力的司马作为火种,但要恢复过去的往来交易实在难于登天。
傅瑞他很清楚,平王布下的大局,是个烧钱的大窟窿。这个月平王已经命自己吐出多年来中饱私囊存下的金银财宝拿来兑现,以填补亏空。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被整箱整箱抬出去,他的心虽在滴血,却也毫无办法,毕竟自己这堪比小国库的私产也是多年来平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而来的,他是断不敢忤逆对方的。
以当前的积攒,最多也只能维持一年不到的花销,到时自己不仅成了穷小子,还极可能成为弃子,受到平王政敌的清算。
眼下唯一破解困局的途径,就是尽快重启原先的官府采买模式,重新开源,而达成目标最为有效的方式,就是推上一名自己人成为刺史。
只要江州的第一长官是自己人,之后的人事安排将会容易许多。
傅瑞暗忖,心中大概猜到了在这时间节点,平王与王家多少能看出他当前的窘境,所以才暗中出力,打算在江州安排个自己人。
只是这谢侍郎绝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并非一颗唯命是从任由摆布的棋子,他此番私自指派儿子前来,恐怕并非是为探清底细虚实,而是为了取得一些关键把柄留在手中,作为日后发生万一时交易的筹码,甚至是反将一军的利剑。
想到此处,傅瑞不仅蹙眉。
到底是常年陪在陛下身边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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