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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敬正在做题,听到声响,拿过杯子拧开盖喝了一口,不冷不热,温度适中,他喝完想盖回盖子,林一序把杯子从他手里拿过来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个动作牵扯到脖子上的肌肉,确实有点疼,他问后桌的瞿英子借了面镜子,看见自己白嫩的脖子上有四个指印,好吧,也难怪袁乐乐会来提醒他,实在是有点吓人。
“陈一敬,你是有什么毛病吗,打架专掐人脖子,我晚上带个假发都能去cos被掐死的女鬼了。”
肩上凑过来一颗热乎乎的脑袋,说完话就立刻退开,陈一敬放下笔,从抽屉里拿出一管清淤的药膏,挤出一点在掌心,等体温化开之后侧过身按在那四个指印上慢慢的揉开,林一序配合地微微仰着脖子。
等到两个人身上都沾上熟悉的膏药味,淤伤的地方被揉的热热麻麻,陈一敬才收回手,继续低头去做题。
从寒假里带出来的懒散劲一点一点被紧张的课业消磨,刘海琳正高兴于班里那股日渐浓厚的学习氛围,转眼就到了月中放假的时间。
空荡荡的教室里,林一序坐在课桌上等陈一敬拖完最后一块地面,夕阳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微微反光,目之所及一片碎金。
“也就你拖地拖的认真,其他人早跑了。”林一序跳下课桌,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和陈一敬一起走出教室,顺手锁上门。
月中的假期太短,老师们都没留什么作业,两个人就带了一个书包,里面装着要带回家的一些杂物。
他们留的晚,教学楼里已经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楼道里那阵呜呜的哭声就显得尤为明显。
三班的教室在顶楼,往上走还有半截楼梯就是天台,不过怕学生出意外,所以天台常年上锁。
陈一敬习惯性的把林一序拉到身后,自己抬脚走了上去。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坐在那级最高的楼梯上,身后是挂了三把生锈大锁的天台铁门,她哭的脸蛋通红,乱糟糟的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颊边,鼻尖挂着的亮晶晶的液体,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亦或是二者的混合物。
林一序有严重的□□洁癖,正看得浑身难受时,陈一敬已经走上前蹲下来,同时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
小女孩估计是有点怕他,连哭声都停止了,乌黑的大眼珠子直愣愣的瞪着他。
“让他给你擦擦,脏死了。”
林一序懒洋洋的倚靠在栏杆上,这小孩估计是哪个老师家里的,可能做错事被凶了,一个人躲在这里哭。
陈一敬用纸巾给她擦干了眼泪,顺手帮她擤了把鼻涕。
“哥哥……”小女孩感觉出来眼前这人没有恶意,就颤巍巍的伸出小手去牵陈一敬的手。
陈一敬没躲开,任她牵着。
“陈同学,你将来不会是个女儿奴吧?”林一序歪着头打量楼梯上的一大一小。
“哥哥……我想……去找妈妈……”小女孩打着哭嗝,看向陈一敬的眼睛里蒙着层水雾。
林一序觉得爱哭的小孩有点烦,所以语气不怎么温和:“你知道你妈在哪个办公室吗?”
小女孩点点头,头上的小辫子跟着一晃一晃。
陈一敬伸手把她抱起来,走下了楼梯。
林一序拎着书包跟在后面,恶趣味的对着小女孩做鬼脸。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小女孩指了指东边的数学组办公室,同时搂着陈一敬脖子的手臂开始不安的收紧,小脸贴着陈一敬的太阳穴位置。
林一序走上前刚想敲门,听见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刻意压低的争吵声。
“都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敢再相信你了。”
“我那天就是在气头上,下次我要是再犯浑,你就拿刀砍我!”
“你疯了吗宋继远,我只想好好生活,过一点安稳日子,求你了行吗?”
“老婆,你再原谅我一次,最后一次,你……你想想我们的安安,她还这么小……”
“你还知道安安小,她现在有多怕你你知道吗?”
林一序举在半空的手迟迟没有落下,他转头看了一眼陈一敬,又看了一眼伏在他肩上的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最后两人抱着小孩在教学楼前的花坛边坐下,此时夕阳已经完全下沉,只留一点点红晕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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