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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林潮信打开车门下车,司机宋叔把副驾驶座上的一束白菊花捧给他。
林潮信没接,只给了个眼神。
宋叔就把花束递给了林一序。
林一序于是一手挽着周栩栩,一手捧着悼念的白菊花,跟着林潮信走进墓园。
两排镇墓兽凶相毕露威严坦荡,长白石阶绵延而上,一排一排的白色墓碑默立在夕阳和绿意里。
这里的风都格外安静。
“阿序,你妈妈跟我结婚的时候,你姥姥姥爷都不同意她嫁给我,所以他们连婚礼也没有来参加,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姥姥就得了心脏病,过世了,不过你姥爷去世的时候你应该已经记事了。”
林一序不知道林潮信为什么要突然跟自己唠家常,一路上只沉默的听着。
“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来看过他们,一个是因为太忙,没有时间,另一个是觉得没必要,两位老人家在生前不愿意见我,死后也没必要上赶着讨人嫌。”
“我和你妈妈的事,谁对的多,谁错的多,如今都没有争论的必要了,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她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三人站到两座毗邻的墓碑前,林一序上前献了花,风把菊瓣吹乱,包装纸簌簌作响。
“阿序,跟爸爸回家吧,我们才是一家人。”
林一序真想把花拿回来抽林潮信脸上。
他狠狠的瞪视着他:“你把我妈当妻子,把她儿子当情人,天底下也只有你这种恶心的人才会干出这种恶心的事。”
林潮信静默两秒,笑了,“那个哑巴告诉你了?”
想到陈一敬,林一序的心脏突然疼得受不了,他微微弯腰,缓解一点身上的不适感,轻声说:“他希望我一辈子不知道,是你做的事情太恶心了,我才不得不往最恶心的方向去想。”
“阿序,不要左一句恶心又一句恶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倾慕你。”林潮信玩味着用词。
“你只是喜欢我年轻的身体,就像从前喜欢妈妈一样。”
“那你要不要做跟你妈妈从前一样的选择?”
这个世界又疯了一次,林潮信当着他妈妈、姥姥、姥爷的面,问做过他十五年儿子的人要不要做他的情人。
他想让母子俩共侍一夫。
林一序挽着周栩栩的手慢慢收紧,他想就这么把人抢走,这辈子和林潮信再无瓜葛。
林潮信在林一序说出拒绝之前抬了下手,“先不着急回答,我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
陈一敬是被疼醒的,夕阳已经落山,房子里有点昏暗,那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混沌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攒了点力气,摸出兜里的手机,费力的用手擦干净头上流下来黏住他眼睫毛的血,点开屏幕,查看那个小绿点的位置。
离他25公里,地址显示是一个墓园。
还好,林一序没走,只是还没回来,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有点想吐,可能脑症荡了,脑袋晕乎乎的,右腿都不用看,肯定已经断了。
他登陆无障碍急救平台给自己叫了一辆救护车,最好能赶在林一序回家之前把伤处理好,要把房间收拾一下……
晚上不能做饭了,点他最爱吃的水煮鱼片外卖吧,点个辣的,反正最近不能做了,让他吃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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