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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清到现在都没死心,想方设法和秋焱套近乎,秋焱心知肚明。可一味躲避不是办法,谎称自己忘却前缘,实在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算了,秋焱叹气,给汲清拨去视频电话。
汲清秒接,头戴式耳机把暗红头发压得服服帖帖,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显得挺斯文。
相比之下秋焱衣冠不整,头发湿漉漉的,随便套了件公司文化衫当睡衣,领口露出半边锁骨来。
秋焱也觉得自己未免太随意,不动声色捞起一件针织外套穿上,把锁骨遮住。
“广东现在这么暖和,夜里还能穿短袖。”汲清缩起手,指尖藏进卫衣袖子里,“你膝盖的伤怎么样,没好之前千万不要碰水,少走路。”
刚才和叶臻真在外面走了很久,膝盖结痂的地方绷得发紧,一动就疼。秋焱轻轻倒吸冷气,摇了摇头,说:“没事,小伤,好得差不多了。”
汲清听见秋焱吸冷气,知道他又在扯谎。
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体谅自己,回家只会比出门在外还要操心,眼神里除了疲倦还有担忧,估计是碰上了麻烦事。
秋焱的烦恼并不难猜,汲清没有直接问,而是旁敲侧击道:“阿真是不是上十二年级了,要考大学,应该很辛苦吧。”
他本想拿叶臻真的学业作引,问问秋焱家里的情况,没成想一下聊到了点子上。
兴许是因为满腹的情绪还没消化干净,急需找个突破口,秋焱难得坦诚地与汲清聊心事,说:“小姑娘长本事,帮同学代写作业挣钱,练习册一页一块,试卷一张五块。她把钱藏在书里,还记了账,被我发现了。”
汲清将人民币换算成加币,打趣道:“收费倒是不贵。我上高中的时候也帮人写作业,五刀一份。”
秋焱翻了个白眼,汲清立刻不再油嘴滑舌,说:“阿真很乖的,她着急挣外快,是不是想贴补家用?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能帮忙的。”
汲清并非客套,而是真想帮忙。
本来和汲清暧昧不清就已逾矩,秋焱断然不会再和他有任何金钱上的瓜葛,赶紧说:“没有,没困难。我给她算了笔账,家里不缺钱花,让她专心念书。挣外快的事我不会告诉姨妈,那些钱她留着加餐,吃点好的补补身体。”
秋焱心细,无论做什么都能考虑周全,照顾每个人的情绪。他自己从未意识到,汲清最爱的就是他这一点。
“当大哥真不容易,”汲清托腮,心疼地说,“辛苦你了。”
除了姨妈和阿真,只有汲清会频繁地对秋焱说“辛苦你了”。语调平平,却说得他心思微动,一瞬间竟然痴心妄想,觉得自己或许也值得被爱。
“谢谢你,阿清。”秋焱很少笑,但笑起来特别好看。他似乎有些难为情,抬起手挡住半边脸,小指上的尾戒闪闪地泛着光,“我早上还要陪姨妈去广州做治疗,真熬不住了,晚安。”
“等等,差点忘了正事。”
汲清鬼头鬼脑地把手伸到镜头外,端出一碟巴掌大的巧克力蛋糕,说:“我听同学讲,生日当天凭身份证明可以在食堂甜品区领一份小蛋糕。刚才甜点师傅看了我的驾照,非说我明天才能领蛋糕。我就跟他说,我是香港人,按北京时间过生日,现在就能领。”
说罢他从书包里取出在PartyCity买的生日蜡烛,插在了蛋糕上。
他想向周围人借个火点蜡烛,秋焱拦住他,说:“算了,这种蜡烛烟大,你头顶就是烟雾报警器,也不怕把消防车招来。”
“哦,那好吧,”汲清听话地坐回去,对着光秃秃的蜡烛虔诚地许了个愿望,睁开眼对秋焱说,“蛋糕只能我替你吃,但是你可以对它许愿望。”
“不要,”秋焱哭笑不得,嫌弃地说,“好幼稚。”
“许一个嘛,”汲清拿起手机,贴在胸口上,“我把屏幕藏起来了,没人看得到你,尽管放心大胆地许。”
这大概就是汲清想要的仪式感,在忙碌的生活里抽出点时间,正经过个生日。
秋焱不爱热闹,但他并不反感热闹,更不反感陪着汲清胡闹,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秋焱想要的东西有很多,如果全部交待出来,倾听愿望的神明大概会皱眉头,觉得他贪得无厌。
“管它能不能成真,先许了再说,”秋焱被汲清传染,也开始变得幼稚,“万一哪天就能得偿所愿,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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