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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这个梦太长了。
那年他带着宓安下江南去。阳春三月,满城飞絮。宓安皱着脸埋在他胸口,一会儿伸手想把柳絮赶走,一会儿偷偷抬头喘一口气,把自己弄的漫脸通红。
景煦笑着将人塞进马车里,嘱咐道:“老实待着,总想着出来干什么?”
宓安冷冷地偏开头:“我也是男人,凭什么你们骑马,我要乘车?”
景煦哭笑不得地把人推回去,自己也俯身进了马车:“那我和你一起乘车行吗?”
宓安“哼”了一声,倒也没再闹着出去,想来也是怕了飞絮。
长安到江南走了几个月,一路上两人也不算和谐。景煦和暗卫都明里暗里照顾着宓安,但这位小公子偏偏觉得自己被看扁了,心里不服,做什么都要一起去,绝不在客栈待着。景煦拗不过,只能事事都带着他。
但是总会遇见一些没眼色的人。
“这位可是王妃?没听说殿下成亲了啊,下官府里正巧有成色上好的送子观音,来人!快去给殿下王妃取来!”
宓安手里的茶杯差点被他捏碎,景煦坐在一边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宓安一掌推在他脸上,把人推得一趔趄,凶道:“闭嘴啊!”
那以后,宓安有事没事总想抓个人问问,他到底哪里不像男人。
于是暗卫就成了他的目标,但暗卫都不善言辞,被抓住问话就吱吱呜呜夸宓安好看,被宓安嫌弃许久。
景煦听了这事,连忙把人拉回屋里,连哄带骗地说:“你现在还小,以后就会脱了女子相了。阿宓可是第一美人,他们是夸你,别生气。”
宓安不给面子地皱眉转身就走:“谁是美人啊!”
景煦无理取闹:“我是说历史上那位有名的美人。”
宓安推开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
“嗯?”景煦撑着门框把人困住,笑道,“阿宓这么了解本王?”
“滚。”
高祖在位时,姑师国觊觎大渊,在边境处蠢蠢欲动。高祖无意开战,想以和亲换安稳,但他又不愿给他国公主太过尊贵的身份,于是就打起了宓安的主意。
当时宓安十九岁。正如景煦所言,完全脱了女相,没人会把他再认作女子了。
但即便是男子,也是非常好看的公子,俘获了无数姑娘的芳心。
景煦因为此事捏碎了好几个茶杯。
后来,大宴上,姑师国的公主对宓安一见倾心,和亲这事竟然就定了下来。
宓安坐在景煦床上薅他的枕头,见他回来,抬手就把枕头扔到他身上:“你爹是不是有病?”
景煦本来一肚子气,这会儿愣是被他逗笑了:“是是是,他有病。”
“你去娶那个劳什子公主,让开,我收拾收拾去江南躲躲。”
景煦喝了不少酒,听他让自己去成亲,一时头昏脑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阿宓,没良心的。”
宓安推他:“满身酒气,做什么去了。”
两人离得很近,宓安见他不说话,踮脚想用额头贴贴他的,看看是不是着凉发烧了,谁知刚凑近,景煦就按住他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酒气仿佛更加浓郁,宓安惶恐地想推开景煦,却被束缚住,手忙脚乱差点咬舌自尽。
好在景煦分开了唇,又吻了吻他的耳垂,借着醉意小声道:“阿宓……我心悦你。”
宓安用力推他:“你松手,景煦!”
景煦抱着他,又想吻下去,宓安手指微动,一俯身挣开他,急促道:“是、是你先乱来的。”
景煦想追,却浑身无力,运转内力试了试,才发现这小没良心的竟然给他下了毒。
那日以后,景煦有半个多月都没再见过宓安。上朝他告病,每日的课业也不来一起做了,景煦烦躁得像一只发狂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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