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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了我有些痴呆的视线,妈妈眉头皱的更深了,显然,她很疑惑我为什么盯着她看,只是,她并没有问出口。
我心现在很乱,乱七八糟的念头让我在直视妈妈的视线后,下意识就想躲避,可我硬生生止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我这时躲闪了,那种欲盖弥彰的心虚就掩盖不住了。
胸口因为心乱而在起伏着,幅度不大,但同样牵引着妈妈贴在我胸膛上的手儿动作着,妈妈见我突然与她对视着,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到此时尴尬的气氛,总之,在她手依旧贴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并没有移开的样子,我觉得她应该是并没有我心里那种隔阂般的念头吧。
“嘶……”我眉头一锁,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低头看向妈妈摸在我胸上的手,她不知何时已经往下按了下,直接让我从酥麻的痒痒感变成了那种伤口被二次伤害的刺痛感。
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因为打架,我的胸口,肩头附近很多地方都遭受了重创,并不是什么大伤,但毕竟拳拳到肉的捶打,肉体之躯怎么也会留下伤口的,其他地方伤的不重,看不出别的什么被打过的痕迹,但有胸上,却有着一块青紫的伤痕,很明显,都有一些肿胀了,这种伤痕通常也不怎么感受得到,但只要稍微一碰就会很疼。
而妈妈不知为何的按了下,让这块我都没发现的青紫伤口传来了一丝酸痛,我此刻也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奇怪的摸我胸,显然,被这种反常举动搞的我连妈妈开头那句关心的话语都给忽略了,还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所以才惹的她有些不高兴吧。
因为太疼的缘故,在妈妈按下去的时候,我右手下意识就扣住了她的皓腕,纤细的手腕让我一手就轻松的握住了,入手先是有些冰冷,我不知道是我手冷,还是她手冷,除开这些,我能感受到她手上的肌肤是那般的滑腻,妈妈是有些瘦的,所以手腕很有骨感,摸起来很舒服。
手里把握着妈妈的手腕,我心瞬间颤了一下,然后,再一次与她的眸子对上了,莫名的心虚涌入头脑,让我在看到她眼神的一瞬就撇开了,我能看到妈妈眼神里那一抹诧色,大概是很困惑为什么我会突然把她手腕给扣住了吧,不过那抹诧色也很快消失,毕竟她也知道那是我对身体保护下意识的反应。
所以妈妈眼神里并没有其他情绪,也没挣脱我手掌的束缚,任由我握着,只是再次开口问道,“很疼吗?”
“不,不疼。”我语气因为心虚而带了些颤巴,然后我又松开了妈妈的手腕,虽然有那么一瞬的怅然感,但握着冷战这么多年妈妈的手,对正值好面子年纪的我来讲,拉不下脸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在我手离开之后,又轻轻在我胸口的伤处抚摸了两下,痒痒麻麻顿时传遍全身,还有一种异样的舒爽感,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痒痒一般。
“是因为打架受的伤?”妈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但却夹杂一些难以察觉的怒气,眉宇都皱的更深了。
只是听惯了妈妈这种语气的我并没有注意这些,我的关注点完全不一样,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妈妈这种关心的话语了,这让我心一下子就被乱,乱的我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了,在片刻的心乱之后,我还是清醒过来了,因为妈妈真的是在关心我,我强忍着心底的那股喜意,像是毫不在意的撇着头,语气也装作洒脱,“是。”
妈妈看了我一眼,在没多说,只是手儿还贴在我胸膛之时,我是知道妈妈这只是在心疼我的伤口罢了,但我还是难免涌起异样的心思。
我都觉得自己想那么多有点禽兽了,所以我强行的转移注意力,尽量不去感受贴在胸口的手儿带给自己酥痒的感觉。
好在,妈妈在问过我之后,没多久就挪开了手,胸口温软的触感消失,让我没能继续体会了,紧接着,那碗汤面就递到了我的胸前,“这是长寿面。”
“我不饿……”我偏着头,嘴硬道。
只是,话刚出口,肚子就咕噜噜的闹起抗议,中饭没吃,晚饭只随便吃了一碗,说不饿你还真是骗鬼的,但,在我都已经说出不饿之后,自己肚子就响了,这种羞耻感让我很没面子,我甚至有种直接关上门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只会让我在妈妈面前更丢面子。
妈妈没有因为我这种嘴硬被拆穿的窘迫而发笑,她面色依旧如常,“是要我喂你吗?”
这种带着些调侃的话语从妈妈没有什么情绪拨动的嘴里说出,简直比直接笑话我还让人羞耻几分。
虽然我是很想说要,我也知道如果我真说了,妈妈一定会真做的,但,我还是没敢应声,却是撑着一张已经涨红的脸,从妈妈手上接过了面碗,期间,又与妈妈滑嫩的手儿触碰到了,一闪而逝。
将面碗接在手上,两手捧着,我也不知该如何了,妈妈还站在门口,我总不能直接关门吧,但要我跟她说一句妈妈晚安,显然,现在的我做不到。
好在,妈妈又没让我为难太久,她自己侧身走了,在要推开她主卧的房门时,她又回过头往我这看了眼,视线应该是在对着我胸口的,我能看见她想开口的,谁知,她的视线突然一转,望向了二楼的客厅处,语气有些疑惑,“曼馨?”
此话一出,我就听见客厅发出一阵响动,好像还有些慌乱,紧接着,馨姨那明显是心虚的话语就传了过来,“啊?啊!慕,慕姐。”
馨姨?
我有些吃惊,不过,吃惊之后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馨姨果然是要来的,只是她应该怎么也不会想到,明明这时候基本都关门睡觉的妈妈,竟然还在门口站着,然后还看到了鬼鬼祟祟出现的她。
妈妈又张了张嘴,是准备说话的,谁知,馨姨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了,“我,我上来取,取脏衣服。”
一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的举动,充满了欲盖弥彰的味道,好在妈妈只是奇怪的看了看她,也没在多说,淡淡的嗯了声,然后又往我这看了眼,我心咯噔一跳,妈妈难道发现了我和馨姨之间的关系,虽然妈妈的视线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我也难免心虚。
不过,我是多虑了,妈妈的视线只是停在了我的伤口上,随而对馨姨说道,“等下你下楼拿点伤药给小宇吧。”
“好,好的。”馨姨并不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但满是心虚的她只忙不迭的答应。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就推门进了主卧,很快就关上了门。
见此情景,我和馨姨同时松了口气,我探出头,看向了客厅,刚好馨姨也看了过来,我和她的视线一碰,她就低下头,然后就准备转身逃跑了,显然,她心里是很羞涩了,一个成熟女人半夜跑到一个男孩房里,比男孩钻进女人房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而且还被发现了,期间羞赧何止数倍。
“咳……”我干咳一声以示提醒,馨姨要逃走的脚步顿在了原地,也没继续走,但也没回头。
我又咳了一声,馨姨这才羞答答的回过身,也没看我,低着头,小步小步的走到我的门口,我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进卧室,馨姨和妈妈虽然一样都很漂亮,但二人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首先馨姨并没有妈妈那么瘦,体态很丰腴,胸部和臀部都比妈妈大了一圈,不像妈妈那般纤细骨感,反而肉感十足,但并不胖,属于肉都长到该长的地去了,所以,她的腰肢很细,抱在怀里格外的舒服,她的这种身材连带着她的手腕也有点肉肉的,能摸到骨关节,但也能捏出一些细肉,又软又滑。
“啪嗒”一声,屋门被我关上,紧接着就是直接反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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