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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气氛凝重而肃穆。靖宣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跪在汉白玉地板上的萧牧,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这婚事,朕去和太后商量。”萧牧却并未起身,依旧挺直脊梁跪在那里,神色坚毅而决绝。“陛下,臣万死不敢从这赐婚。臣在战场杀敌报国,从未有过二心,只求陛下成全臣这一请求。”萧牧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寂静的御书房内回荡。靖宣帝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萧牧,你当知道太后早有赐婚之意,你常年在西北大营,京中府邸视同虚设。太后怕是不会放心,你若娶了那宋家小姐,以后她也能对你少些关注,你为何如此固执?”“陛下,臣明白太后的考量。臣在西北大营,一心只为保家卫国,从未有过他念。那宋家小姐固然贤良淑德,但臣与她并无半分情意。若强行为之,不仅误了宋家小姐一生,也会让臣心中愧疚难安。陛下,臣愿以毕生之力为陛下、为国家效命疆场,只求陛下成全臣这一请求,莫要逼迫臣接受这桩赐婚。”萧牧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望着靖宣帝。靖宣帝凝视着萧牧,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深知萧牧的忠诚与执着,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萧牧啊,你这性子,当真是倔强。罢了,此事朕再斟酌斟酌。你且起来吧,莫要一直跪着了。”萧牧却依旧跪地不起,“陛下一日不应允臣,臣便一日不起。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莫要让臣陷入这两难之境。”靖宣帝蹙眉,“你在这跪朕,倒还不如早日娶个将军夫人回去,也省的太后总盯着你,让我夹在你们中间,左右为难。”萧牧闻言,神色愈发坚定。“陛下,臣绝非有意让陛下为难。只是婚姻之事,关乎一生,臣断不能草率。臣在西北大营,见惯了生死,更知真情之可贵。若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娶谁又有何区别?陛下,臣宁愿终身不娶,也不愿将就这桩赐婚。”靖宣帝长叹一声,“你这又是何苦?太后那边朕也不好交代。”萧牧俯身叩首,“陛下,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只求陛下在这件事上成全臣。若陛下实在为难,臣愿辞去官职,归隐山林,也不愿违背本心。”靖宣帝微微动容,许是想起了什么,随即缓缓叹了口气,“你竟如此决绝。罢了,朕再想想办法。你先起来吧,太后那里朕去应付。”太后一向不喜萧牧,却偏偏又总:()渣爹娶郡主,娘亲和离,我成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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