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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两个字还梗在喉咙,学校的上课铃忽然敲响。像是零点准时带走灰姑娘的南瓜马车。
“檀樾?”一道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裴确抬起头,看见一个穿西服的瘦高男人,头发让风吹成了三七分,正火急火燎地往他们这边走。
项林枫手里拿着文件袋,刚从出租车上下来便在路旁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和一个奇怪的小女孩?
“项老师。”檀樾侧过身,礼貌问好。
“你...铃响了怎么还没回教室?”
项林枫的视线在裴确身上停了大半晌,看见她手里提着的小布袋后又把头扭了回去。
熟悉的氛围,裴确的脚步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她藏进檀樾背后,小心地扯了两下他的衬衫下摆,想告诉他自己先走了。
“嗯。”
少年感应到她传递的讯号,向她偏过头来,笑着应了声。
回家的路上,裴确照常喝完牛奶,在跨河桥的草堆藏好小布袋后拐进巷道。
“你被老子逮到了吧!”
她一只脚刚踩到潮湿地砖,专门蹲守在这里的吴一成猛地从路口冲出来,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往旁边砖墙重重一扔。
“咚”地一道闷响在空气中炸开。
裴确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震得脑袋发麻,却不等她喘口气,吴一成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钢笔呢?”
身体上的痛,裴确都能不动声色地忍过去,但这简短的三个字让她的脸唰一下变白了。
她双手攥着衣角,牙齿发抖,说话跟着变得结巴,“什...么笔,我...我没有......”
“你少他妈给老子装!”吴一成的手使劲一提,“昨天你在七中对面小卖部买的,以为我不知道?”
脚尖在地面乱晃,呼吸断断续续地送进肺里,裴确咬着牙,衣领口的线头勒得她眼角不停流泪。
但她的嘴连半寸也不肯张,就那样被迫仰着头,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吴一成被裴确那双比常人更漆黑的瞳仁盯得浑身恶寒,猛地松开手,后退一步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给不给?”
裴确像一只软绵绵的虾米,丢在墙角弯低身,双手不停抓挠着血红发痒的脖颈。仍旧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他妈自找的!”
忽然,吴一成大跨步上前,再次拽起裴确的胳膊,不管她有没有站起身,直接用蛮力把她往巷道里拖。
“砰!”
站在一扇半开的铁门前,他抬脚用力一踹,挥出去的右手产生惯性,把裴确摔到了堂屋的柜角底。
里屋的江兴业听见动静赶忙转着轮椅出来,手上握着的刻刀都没来得及放。
“江叔叔,你家这赔钱货现在可厉害了啊,都学会偷东西了。”
吴一成坐在凳子上,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嘴角往地上趴着的裴确示意道。
“你...”江兴业还没摸清状况,但已经瞪着眼看向一旁的裴确,厉声质问,“你偷了谁的钱?!”
“我没...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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