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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循着崇邪殿去,竟接二连三的出现城中的普通人,他们皆慌慌张张的往崇邪殿的路跑来,任舒映寻思少焉不免有些惊异,随之拦下一个衣衫褴褛佝偻着背的矮胖男子,
“哎哎,可否告知崇邪殿发生了什么?”
见任舒映一脸茫然,那路人便以为是跑进来寻自己丢失的亲友,他脸中写满了焦燥与不安,急促的回答:
“你们要寻被抓走到人,就在此处等等吧,逃跑的人都会往这里出来,那群四处抓人的怪人不知怎么回事,齐齐回来收拾了许多金银细软就逃了,一个个都拆货了!看来是有人看不下去,便来惩恶扬善。你们在等会吧,我先走了啊……”
任舒映转头看向叶谨辰,“如此看来他们已是自乱阵脚。”
‘‘说来也怪我,我让孤竹京留那崇邪头目一命,本来想问他关于陆英一事,不料被他逃跑了。’’
任舒映没有在意,反倒是纳闷着叶谨辰怎么会混在崇邪派中,‘‘对了,你近日可有了什么头绪?’’
叶谨辰点头,‘‘我至彩鸢楼后,便拿着信末的桃花一一问寻,待我找到写信的人,此人叫芸娘,她已经失踪有好几日了。’’
‘‘这桃花印记,我在方雨村外的小镇也见到了,是出现在一个花楼花魁的房中。’’
‘‘虽然我详细盘问了彩鸢楼许多人,口中所言尽是如此,但我觉得芸娘并不是失踪。疑虑之下我在半夜搜查她的房内时,发现被褥上有凌乱的褶皱;梳妆台附近有细碎的发丝;还有香炉的灰虽已经熄灭,不过我发现都是被水浇灭的,隔着炉壁触摸时还留余温。’’
‘‘你怀疑她是与楼中女子都已经串通好了口供,那芸娘根本没有失踪,还在楼里?’’
叶谨辰默声点头又继续道:‘‘我此次到崇邪殿就是一来能否寻到那个失踪的芸娘,二来便是陆英的郎君极有可能在此。’’
任舒映一顿,未免略微有些好奇,“如何得知?”
叶谨辰面露无奈之色,“直觉罢了,只是无厘头的猜测。”
“任姑娘,现在被抓来的人都已逃的所剩无几,不如我们先去大殿看看。”
“正有此意。”
——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崇邪殿已经变的一片狼藉,周边仿佛是被人刻意烧毁,横梁,支柱,锦帘皆被烧的破败不堪。
任舒映正出神的巡视这,叶谨辰不知何时行至她旁边,压低声音对她道:“任姑娘,走,偏殿有人。”
言落,她思绪蓦然被拉回来,心下一凛。两人对视一眼,随即循着声响而去。
一个衣着夜行黑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们,站立在一个金漆大匣子面前,翻箱倒柜,左顾右盼。
正当那人要卷财而逃,任舒映一个轻盈的翻身靠近,出其不意,一记手刀将他劈晕。
任舒映睨着瘫倒在地的人,淡热道:“叶道师,此人如何处理?”
“带走吧。”
“带哪去?”
“任姑娘你选吧。”
“?”
“……那你初来黑宜城,住哪?”
“此处客栈太贵,我便没有花这个钱。”叶谨辰沉默一瞬接道:“我寻了一个可接济人的寺庙寄住。”
任舒映:“……”
这叶道师还真是节俭。
——
天色曈朦,任舒映带着叶道师寻去了寻一音坊。
乙寻屏一盆凉水下去,被绑着的黑衣人直呛着咳嗽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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