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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诗感觉到熟悉的男人味,腿有些发软。
但是立马推开男人,“姐姐还在家里。”
“她一般在画室,不叫她吃饭她是不会出来的。”
顾以巍深邃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昨晚舒服吗?”
“……舒服。”这个谭诗实在无可否认,姐夫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经验又十分丰富,哪怕不熟悉她的身体也能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轻易把她操弄成一滩水。
“后悔吗?”顾以巍突然轻声问道。
谭诗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两人是否还有下一次。
静了一刻,谭诗摇摇头,“不后悔。姐夫。”
“我后悔了。”顾以巍淡淡道。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在她耳侧。
“早知道你这么好肏,我应该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把你拖上床,用属于你姐姐的肉棒捅破你的处女膜,把你的小穴操成姐夫的形状,一见到我就开始流水。”
“我还可以在和你姐姐的婚礼上操你,我和她在台上说着誓词,你在下面含着姐夫的精液怎么样?”
“或者新婚当夜,我上半夜肏你姐姐,下半夜到你房间来肏你好不好?”
顾以巍一只手隔着牛仔裤揉捏她挺翘的臀,眼神暧昧而火热,浑厚又清爽的男人味紧紧将她包裹。
男人的话像是在她身上点了一把火,把她本来干涩红肿的小穴刺激地又开始发痒流水。
“姐夫……”谭诗不自觉呻吟出声,脸色发红,完全陷入了男人言语中背德又刺激地偷情中。
“乖,诗诗。”男人吻了吻她的脸,“给姐夫舔舔。”
谭诗不再说话,最后看了一眼无人的客厅之后,蹲下身来解开男人的裤子。
黝黑的草丛间硕大的肉棒已经半硬,谭诗想到昨晚到今天上午这跟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是怎样进出的就脸色有些发红。
她对性爱从来不羞涩,和床伴的时候在床上相当大胆火辣。
然而只有姐夫,才能给她这样一种完全无法掌控,轻易被玩捏在手心的感觉。
谭诗用手抚弄了几下,很快柱身上隆起血管,性器上的腥臊味道混合着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虽然她在床上几乎从不给别人口交,但此时却从身体深处涌上想吞吃的冲动。
她不再犹豫,张开嫩红的唇将又粗又烫的性器含了进去。
顾以巍站在橱柜旁,上面尽力维持着洗菜的动作,身下难耐地往前挺动。
谭诗的舌头极软,口腔高热,像吃着棒棒糖一样不停在硕大的龟头周围舔弄吮吸,顶端小口不断流出咸湿的粘液。
粘液的味道实在不好闻,谭诗皱着眉打算吐出肉棒把粘液吐出来,谁知一只大手紧紧扶住了她的头,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被舔得水光淋漓的肉棒重重顶弄着女人的舌头,进入到更高热更狭窄的喉口。
谭诗难受地吞咽口水,却给了男人更大的刺激,像是要将她的嘴捅穿一样的力道。
“姐夫……呜呜轻一点……轻一点……痛……”谭诗眼睛泛出水光,声音也含含糊糊。
肉棒重重操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顾以巍轻轻吐气,揉了揉谭诗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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