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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手腕挣脱,他不敢轻举妄动,慢慢撑起上半身,转过来,忽略掉桓昱的“年轻气盛”,他掌心捂住桓昱急切喘息的口鼻,哄着他:“乖,你先回房间,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桓昱盯着他的眼睛,似在判断这话的真实性,那目光冷漠而呆滞,瞳孔中印着点点光,接着他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
“......”
周迟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力交瘁,弯腰一手提上自己的裤子,一手温柔地摸他耳朵,“哥不骗你,你先回房间。”
桓昱乖乖走进他房间,缩在床中央,搂着他的枕头,眼神亦步亦趋地跟随周迟的走动身影。
周迟看着满地的抑制剂空瓶,大致能揣摩出桓昱还没到失控阶段,他当即松了口气,站在在人视线内,给大运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大运没睡醒,思维迟钝,听他说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他在问alpha易感期。
“桓昱易感期?”
周迟身心俱疲,他搓了把脸,闷声闷气地“嗯”了声。
“那给他注射抑制剂了吗?”
“他自己注射了,但是没什么用。”
“抑制剂也没用?”
周迟看了眼床上的人:“他好像处于半失控状态,看着挺难受,有没有什么办法缓解一下?”
“alpha易感期就是这样,只能硬捱。”大运忍了忍又说,“倒是也有缓解办法,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周迟烦他卖关子,“说啊。”
天光吞没最后一丝夜色,晨风吹佛,纱帘轻柔抖动,周迟听人说完,迟缓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半响,他恨恨道:“你他妈少出馊主意,他才十八岁,再说了,我现在上哪去给他找个情投意合的omega。”
“那就没办法了,你又不同意他和omega上床,那就只能硬扛了。”
挂断电话,周迟扔下手机,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两个拇指顶住额头,看着半掩的卧室门,或许是心理暗示,他隐隐约约嗅到一丝橙花的味道。
那是和沐浴露不一样的香味,稀薄却缠绵,荡漾着,诱惑着,摇曳闪烁掠过感官,侵入脑海。
晚上十点,浴室的灯欲灭不灭,桓昱坐在角落,冰冷的凉水浇下,他冷得浑身哆嗦。
皮肤凉透,体内还是燥热煎熬,桓昱隐隐哼出声,听见浴室门嘎呀声响,他抬头,周迟进来给他送抑制剂,随手关上门,走过去帮他关掉淋浴。
“骗子...”
桓昱坐在地板上,瑟瑟发抖,他抱着膝盖转过身,赌气地不去直视周迟的脸。
周迟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捏着他下巴,掰正他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桓昱,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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