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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在门口停住,僧人看着紧闭的房门,疑惑道,“小施主,你在屋里吗?不是说好了今日燃香祈福?”我自然是回答不了的,因为荆年把我抱起,骑在自己腿上,逼我正视佛像。僧人没等到回答,也不敢擅自离去,便折了个中,在门外席地而坐,开始诵经。木鱼叩击声密集而清脆,和屋内耻骨撞击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我脑子里回荡着经文,身体却沦陷进深渊,感觉极不真实。线香终究是艰难地再次燃了起来,烟雾缭绕里,佛像的脸依然正气凛然,指尖触地,镇压地下的邪祟,却驱散不了人心的阴霾,邪性深重。我筋疲力尽,身子都没法再直起来,荆年还不愿放过我,一双瞳仁愈发涣散,在情欲里得到魇足的恶鬼力量比之前更浑厚,甚至能放出神识,与我纠缠,一遍一遍将我占有。身下蒲团已经被血浸透,我抬起眼皮,哑着嗓子道:“你索性杀了我吧。”他伸手轻轻抚顺我的发丝,置若罔闻地笑道:“我不想听这些,师兄,不妨把你骗我的话再多说几遍。”“我不知道是什么话。”“我也不知道。”荆年垂下眸子,了无生气的模样有些哀伤。“那就说你爱我吧。”我眉头紧蹙,他口中说出的爱字又触发了那句设定。【身份:先知“叁”的道侣,情比金坚,百年好合。】我不由自主念了出来,荆年瞳孔一缩,缠在我身上的神识陡然张开,在屋内横起暴走,我失去束缚,立即站起来,艰难地往门口逃。荆年来不及拦我,只凄厉地喊了一句:“等等,师兄,别——”话音未落,我才看到,插在门沿的恨晚剑被一道神识击飞,直直向我刮来,我没机会躲避,眼前寒光闪过,接着,一阵奇异的失重感袭来,我感觉自己滚到了墙边,可眼睛却看到身体还留在原地。这并不是什么诡异的幻觉。是真实的。脸刃恰好擦过脖颈,身首分离。我感觉不到疼痛,只看到断口处的机械骨节非常平整,没有血液流出,仿生肌纤不断闪烁着荧蓝色光芒。荆年清清楚楚看到了机器的内部构造,呆滞在了原地,阴气森森的神识也停止了流窜。然后踉踉跄跄站起来,的噪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了,信号接收器脱落到地上,电子编码熄灭了。就像荆年的剑阴差阳错砍向我一般,我因此也阴差相错地摘下了仿生人设定。当下的感觉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复苏,每块骨骼都在整合,变为血肉之躯的身体轻盈得好像要漂浮起来。这只是第一步。接着混乱残缺的记忆也如满头青丝一般,被梳理柔顺,我想起来了所有事情,包括和荆年的相遇相知,以及后来的相杀相恨,一人一鬼,维系孽缘。造化弄人,命运难测,我心头浮上万千感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指尖抚上恶鬼冰冷的面颊,希望给他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少顷,他终于缓过神来一般,轻声道:“师兄,我刚刚看到的是真的吗?”我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他便又问了一遍。我只得承认道,“没错,我直到刚才为止,都不是人类,而是物件,一件由他人量身定做、听从他人命令的物件。”荆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下一秒,他的神识再次将我紧紧缠缚住,还未习惯人类呼吸方式的我猝然有些窒息。然后心头一紧,变回人类的喜悦还没维持三分钟,就被迫面对了之前最担忧的情况。3号说荆年无法接受作为机器人的我。这段感情本就开始于欺骗。尽管事后补救,但我也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我成为人类太晚了。晚到大错已经铸成,晚到荆年已经恨我。知道真相以后,只会更加憎恨我的软弱和不忠吧。以为本就意图索命的恶鬼,要用神识将我绞杀。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他下手。可我没有等到死亡。荆年在用神识寻找我的神识。这是修士们,尤其是道侣之间,最亲密的沟通方式,神交能探知到对方的全部想法与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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